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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移民問題-由瑞典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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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O P I C    R E V I E W
慎.中野 Posted - 11/09/2011 : 16:12:26
http://www.bigsound.org/leonard/2007/04/09/001.html
瑞典╳穆斯林移民宣戰與社會問題╳2659字

兩年前我寫了一篇文章,內容關於瑞典社會衰微與部分地區的崩解危機,這個國家成就了英格麗褒曼(Ingrid Bergman)、阿巴合唱團(ABBA)與富豪汽車(Volvo),現在卻可能成為北歐的波士尼亞,屆時人們想到「瑞典模式」,已不再是穩定、和平或進步的經濟,而是烏托邦式多元文化主義、社會主義管理失黨與龐大移民共構的可怕故事,有些人覺得我誇大其實,認為這些想像只是無根據的偏執,真的是如此嗎?

一份新的社會學調查報告名為「我們正向瑞典人宣戰」,其中訪問瑞典第三大城馬莫(Malmö)市的許多年輕移民,企圖了解犯罪動機,雖然其中未明言,但多數受訪移民均為穆斯林,在少數瑞典媒體揭露的現象裡,當地報紙《Aftonbladet》幾年前報導,瑞典犯罪率最高的族群裡,90%都來自穆斯林國家,請各位先記住這一點,再閱讀以下的節錄報導:

移民正以搶劫向瑞典人宣戰:
馬莫市過去一年出現大量搶劫事件,正是向瑞典人宣戰的一部分,愛克森(Petra Åkesson)為了論文題目,訪問許多具移民背景的年輕搶匪,探究他們為何只找土生土長的瑞典人下手,她的訪談對象是15至17歲的男孩,有時是一對一、有時是一對多訪談,愛克森表示:「我曾讀到一段有關斯德哥爾摩與馬莫搶匪的報導,因此有意了解他們為何搶劫其他青年,而且通常與金錢多寡無關。」
警方記錄有案的搶劫事件中,近九成都是群體犯案,訪談裡多次出現:「當我們在都市裡搶劫,我們是在宣戰,向瑞典人宣戰,當我擁有權力,瑞典人就該看著我,蹲下來吻我的腳」,這些男孩說,「搶劫時,身體裡會出現某種令人興奮的感覺,覺得滿足、快樂、成功,感覺就是很好」,「要搶劫瑞典實在很簡單」,「我們每天都在搶劫,想搶就搶,隨時隨地都搶」,在移民眼中,瑞典人又蠢又懦弱:「瑞典人根本不反抗,就把東西拱手交出,實在很沒用」;搶匪犯案也未事前計畫:「我們不會計畫,偶爾看到看似有錢或手機很炫的瑞典人,就去搶他們。」
為何移民這麼痛恨瑞典人?愛克森說答案很簡單:「因為瑞典人也痛恨移民,當瑞典人去購物,收銀員會把零錢放回顧客手中並微笑以對,但當移民去購物,收銀員把零錢放在櫃台上並把臉別開」。愛克森本身是個由瑞典夫婦領養的斯里蘭卡孩子,從外表上看起來不像個土生土長的瑞典人,所以要讓這些年輕移民接受訪談比較容易,而且這些孩子還會以搶案自吹自擂。社會學教授艾克史托姆認為,要解決這項問題只有一個辦法:「讓人人都有工作,縱然放寬對勞動市場的規範才能創造更多工作,我們也該這麼做。」
值得注意的是,這些穆斯林移民非常開誠佈公地承認自己參與這場「戰爭」,認為犯罪與騷擾本地居民即為其中內容,這與我先前提出的觀點不謀而合,過去廿年間,瑞典強暴案件數成長四倍,受害者低於15歲的案件數更是卅年前的六倍,其他暴力犯罪也不斷增加,許多都會與近郊地區社會日益動盪,來自於阿爾及利亞、利比亞、摩洛哥與突尼西亞的移民常為嫌犯,律師漢倫(Ann Chritines Hjelm)發現,85%遭定罪的強暴犯都有移民背景或出生自海外。

類似情況不僅限於瑞典,穆斯林移民在西方世界犯下強暴案的比例極高,讓人們難以相信這只是無數個案,串連起來就像是一場戰爭,無論在西歐國家或印度等非穆斯林國家,情況都十分相似,歐洲監獄裡的穆斯林囚犯與日俱增,也陸續傳出穆斯林計畫爆炸案,但主流媒體不願意將這些事串在一起,他們不想了解這些顯而易見的事情:強暴、劫掠、爆炸,這些都是大軍入侵會出現的行為,若許多穆斯林移民相信他們正在參戰,所有事情便非常合情合理。

未來一、二十年內,馬莫將成為北歐第一個穆斯林占人口多數的城市,當地搶劫發生率是丹麥哥本哈根的九倍,但在今年的大選期間,瑞典政治人物卻只想將鄰國丹麥醜化為「仇外」與「為穆斯林移民爭論不休」,幾年前法國發生郊區暴動事件,瑞典社民黨籍總理波森(Göran Persson)便曾批評法國政府因應不當,他認為:「那是種非常強硬、正面種突的態度」,波森也強調增加警力不會是瑞典解決問題的第一步,他說:「我不主張瑞典該選擇這麼做,若是加派警力,等於背離瑞典過往遵從的政治路線」。

當瑞典政府對於馬莫失序情況置之不理,馬莫市內許多本地人已考慮成立治安維護隊,帶著棒球棒保衛兒童安全,我在另一篇文章裡曾寫道:如果美國影星阿諾(Arnold Schwarzenegger)競選加州州長連任失利,他也許會想拍攝電影《王者之劍》(Conan the Barbarian)續集,馬莫會是個很好的拍攝地點,因為能免費提供許多混亂場面。

各位也許會想,瑞典知名的「保姆國家」(nanny state)制度到哪兒去了?瑞典稅率不是全球第一嗎?確實沒錯,但每年數百億稅收都用來支撐快速成長的穆斯林移民社群,瑞典已成為全球福利中心,因為政治菁英相信大量穆斯林移民「有利經濟」,而且很快瑞典全國軍隊將降至5000人,將捍衛面積是英格蘭三倍大的廣大領土,就算他們未在海外執行維和任務,也得花一年時間才能讓這5000人聚集在一處,瑞典恐怕很快國內都需要維和部隊,2006年時,瑞典斐聲國際的福利國家制度已成為全球最大的金字塔型方案,全國就像是美國先前的恩隆(Enron)公司。

雖然瑞典情況較為極端,但類似案例在西歐比比皆是,正如史迪(Mark Steyn)所言,法國郊區發生的暴動事件,就像是歐洲內戰前的硝煙,將因大批穆斯林移民與多元文化的愚蠢理論而爆發。歐陸大小城市內的法治正逐漸崩壞,街道也由穆斯林青年所組成的幫派占領,歐洲民眾所負擔的稅率卻又是世界之冠,我們應適時提醒政府,國家最重要、甚至是唯一的工作,就是要維持社會秩序。如今既然秩序已不可得,我們就該質疑高額稅收是否合理,又或者這已成為某種形式的「人丁稅」(Jizya,即早期伊斯蘭向外擴張時,向被征服地區的非穆斯林徵收的稅額),雖然這還不至於構成歷史上的「波士頓茶葉事件」,但歐洲人民也該準備掀起抗稅行動,除非政府重建社會秩序與關閉穆斯林移民湧入之門,否則我們將拒絕繳稅。

情勢日趨迫切,當無數人都認為體制失效、社會協議遭到破壞,整個民主社會網絡就將解體,若福利國家制度瓦解,人民手中金錢又不足以緩和移民與歐洲人之間的緊張關係,該怎麼辦?當歐洲人發現自己的領袖原本都積極鼓勵穆斯林前來,又會出現什麼情況?大批失業潮將湧出,數千萬人感到憤怒、害怕與羞愧,因為制度、社會與民主領袖離棄他們,這宛若當年經濟大蕭條導致三零年代納粹崛起,今日我們不也同樣擔心法西斯主義與政治暗殺再起嗎?

不同之處在於,三零年代的猶太人威脅大抵為虛構織造,如今的伊斯蘭威脅卻千真萬確,但幾十年前的歷史經驗蒙蔽人們判斷能力,每當人們提起穆斯林移民的威脅或保衛自有文化,他人都批評這些「就像納粹用以反對猶太人的論調」,歐洲人受歷史教訓影響,太害怕面對自己的影子,致使我們連外來的陰影都看不見,可能讓歐洲再度陷入熊熊大火之中。

ORIGINALLY FROM...
"The War Against Swedes" by Fjordman
http://www.globalpolitician.com/articledes.asp?ID=2593&cid=3&sid=1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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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urofm.com/?p=36
瑞典的移民問題



最近利比亞內亂, 邊界湧入大量的難民. 西歐各國已經開始考慮基於人道的考量, 接收這些飽受動亂之苦的難民. 但是長遠來看, 這會是正面的政策嘛? 不管是法國或是德國, 長期以來, 至今還是存在著外來移民 (特別是難民)無法融入當地社會的問題.

北歐的瑞典, 在過去十年來, 不斷以開放的態度接收了國家處於內戰的政治庇護難民 (來自伊拉克, 索馬利亞, 波士尼亞, 伊朗等), 甚至成為人道救援的典範. 到今天, 甚至形成了一個驚人的數字: 每4個瑞典居民, 就有1個是外來移民. 這個現象已經在瑞典社會成為一個尖銳的問題了. 其中最直接地反應在國內的政治版圖上: 極右派獲取足夠的票數, 進入國會. 對瑞典來說, 這是一個矛盾. 一直以來, 他們為自己的「包容度」引以為傲. 過去歐盟有些國家「排外」的作法引起了不少的爭議, 比如說法國反對回教婦女穿著罩袍, 或是瑞士禁止清真寺的建築物等. 瑞典可以自豪地和他們畫清界線. 然而今天的瑞典, 似乎也陷入了同樣的掙扎.

「人」是複雜的, 難民也是人, 而且他們是在一個和瑞典相去甚遠的文化下生長的, 當他們將原有的文化思維帶到了另一塊土地上, 加上其他「麻煩」的因素後 (沒有一技之長, 不懂當地語言, 經濟上無法滿足等), 就無可避免地產生了衝突. 暴力, 毒品等犯罪案件層出不窮, 這樣的現象不只讓瑞典的民眾, 甚至執法的警察都措手不及.

而移民本身也不時感受到瑞典居民的敵意, 他們覺得自己被孤立了, 不只是在工作崗位或是校園中, 有一個案例顯示, 當瑞典父母發現學校的學生超過百分之20是移民之子時, 他們甚至讓小孩轉學.

在瑞典生活超過20多年的伊朗之子Behrang Miri, 是個饒舌歌手,他成立了一個非營利社團, 希望能促進多元文化的融合. 他深深地感謝瑞典接納了他們, 但是這些移民進入了第一道門時, 第二道, 第三道卻是關閉的. 他們所需要的, 是這些門能夠繼續為他們敞開.

當我身為旁觀者在看歐美先進國家面對移民問題的同時, 反觀了自己生長的土地. 常常聽一些年長一輩的人說, 自己到歐美國家時, 受到了歧視, 白種人排外. 但是, 台灣人不也是歧視外國人 (特別是東南亞國家的人士)嘛? 瑞典遇到的問題, 台灣身為單一民族的地方, 確實還沒有太深的感觸, 因為還沒輪到我們.

via New York Times

Tags: 瑞典

This entry was posted on Sunday, March 6th, 2011 at 5:57 pm and is filed under Uncategorized. You can follow any comments to this entry through the RSS 2.0 feed. You can leave a comment, or trackback from your own si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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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www.epochtimes.com/b5/11/10/10/n3397055.htm
瑞典馬爾默市市長提議試行臨時公民權

【大紀元2011年10月10日訊】 (大紀元記者李梓瑞典報導)瑞典馬爾默市市長瑞伊帕魯(Ilmar Reepalu)建議,瑞典應試行臨時公民權制度以打擊並驅逐犯有嚴重罪行的黑幫份子。

日前,馬爾默市市長瑞伊帕魯對Sydsvenskan報表示,馬爾默部份地區面臨黑幫份子的嚴重騷擾,瑞典應試行臨時公民權制度以打擊並驅逐犯有嚴重罪行的黑幫份子。

今年春天,馬爾默Seved地區黑幫活動猖獗,當局投入了大規模的警力以控制局面,形勢得以好轉,犯罪案件減少了25%。但之後不久治安問題又趨嚴重。一個年輕人組成的黑幫在製造暴力與混亂。在該地區的郵遞員現在工作時都帶著報警器,很多居民表示,他們不敢在晚上出門。

瑞伊帕魯說,我們的社會不能允許黑幫控制。在該地區有的人認為犯罪也不會受到甚麼懲罰。他呼籲警方在Seved地區投入更多力量。

瑞伊帕魯也提議試行臨時公民權來遏制移民犯罪,他對TT通訊社說:「應用這一個模式,移民可以較快地獲得瑞典國籍,但要設立幾年的觀察期,如果在此其間該人犯下了嚴重罪行,將被剝奪臨時公民權並被驅逐出境。」他對此解釋說:「一些國外來的黑幫份子初來瑞典時保持低調,在他們獲得國籍後,就在瑞典建立國際犯罪活動的平台。在監獄服刑一段時間的懲罰無法震懾這些犯罪份子。他們只害怕被驅逐出境,但他們一旦成為了瑞典公民,就無法驅逐他們。

瑞典首相賴因費爾特很快表示不贊同馬爾默市市長的建議。他說:「我們已經建議了很多方法以加強對嚴重犯罪的處罰。但令人沮喪的是,有很多犯罪沒有受到檢控。但公民身份不能被分為幾類。要麼你是公民,要麼就不是。」

瑞典民主黨的新聞秘書貝侖德(Linus Bylund)對TT通訊社表示,瑞典民主黨幾年前就提出了類似的建議。瑞典民主黨對身為社會民主黨人的馬爾默市市長提出的建議表示讚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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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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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約在六年前我寫過一篇小說,裡頭有這樣一個情節:

「當然,這個城市裡非法移民的數量也是居謝雷斯洲之冠。因為之前參與太多戰爭,國會大方地通過許多接納戰爭難民的法律,使得入境的管理變得十分困難。城市裡有幾個角落,已經變成90年代以來的非法移民及其第二代的聚居處。」

這並不是我有預知能力,寫這文時我是以英國倫敦為藍本,最重要的是這種事,歷史上很多。

大量的外來移民跟組織犯罪老實說是扯不開關係──其實也不見得是移民,有時候外來侵略統治者壓迫原住民生活,那原住民也是會成立秘密結社,像是黑手黨或白蓮教──只要社會有種族族裔,生活、教育水平不佳的族群為了互相照應自保,自然會有黑道,有了黑道就要互相開幹。而生活水平高但對武裝鬥爭不太在行的族群就會感到害怕,若是又不敢採取有效對策,最有名的案例就是羅馬市的羅馬人到了羅馬滅亡前夕還是一堆白目舉動,所以最後被移民後代給滅了。



馬基維里在《君主論》曾解說過暗黑兵法「武裝殖民」,大意是說:如果你想永久控制一塊土地,那就把上面的人都幹掉,再送上自己的人民來居住。
這類移民衝突跟這暗黑兵法相比還算是很和善的,但族群的發展與衝突本就是不是稀奇事。

簡單講就是人擠人,把人擠走了這塊地就是你的。

人擠人的過程中當然也是會有同化跟產生新文化,但這往往並非保守派能夠接受,過程往往也是先流過不少血大家累了,才坐下來談或是躺在床上打砲。


反過來說,一開始就願意跟別的族裔躺下來打砲的傢伙,都是勇者,放任兒女這樣做的老爸老媽也是頗帶種的,應該說種很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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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25   L A T E S T    R E P L I E S    (Newest First)
慎.中野 Posted - 09/18/2012 : 19:54:09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dasha

猶太人被討厭還有一個原因,數據拿出來就知道了:
1066年征服者威廉入侵英格蘭,猶太人很快就跟著到了,然後到1290年愛德華一世把他們趕走,兩百來年.他們一到就是作借貸,那時代的利息收取,就是以每英磅(=240便士)每週給幾便士的方式算,換成現代的年利率算法,猶太人收單利,21.66~43.33%之間,通常行情是43.33%,特殊情況會有60~87%.可是南歐的行情,義大利是23~37%,西班牙是20%.
......高利貸一向不讓人喜歡,不是嗎?



其實猶太人從事高利貸,也有基督教跟伊斯蘭社會當時都不能從事借貸,但殺頭的生意有人作,喜歡存錢又受歧視的猶太人跟亞美尼亞人,就吃下這塊黑市場。

這算是被歧視者從事賤業,又被歧視更嚴重的惡性循環一個案例。

一些移民被原本住民歧視,然後子弟混黑道幫派的就多,因為搞幫派又被歧視更嚴重,也是這樣。

像是台灣的外省掛,美國的20世紀義大利黑手黨、21世紀Chicano黑幫,日本的韓國幫、中國幫,都是這樣。

這討論開頭的瑞典伊斯蘭移民犯罪率高,也算是一個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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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dasha Posted - 09/18/2012 : 18:48:48
印度種姓制度這種大壓力鍋也是有洩壓機制的,印度統一時間少分裂時間多讓反社會份子可以流到其它地區就是一個釋放壓力的機制,不過這種機制就成為英國人征服印度的最佳憑藉:用(印度內賺來的)錢收買各地的不滿份子,充當其官員與士兵的來源......
重視社會垂直流動機制的做法,往往是為了避免法國大革命的出現,或者是政權鬥爭時的權宜措施被持續運用放大......
xk2008 Posted - 09/18/2012 : 11:41:34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慎.中野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xk2008
你正好说反了,那种统治者世代是统治者,三代五代祖宗八代以來都注定是社會底層的社会,其实是稳定的,因为没有希望自然也没有失望。可怕的是给了底层希望但是又不能满足希望。那比完全不给希望还糟糕。



你是想說印度跟沙俄吧?

這說的也沒錯,革命確實多是出現在經濟不景氣、對外戰爭失利、政治改革失敗,三件事情都成立之後。

但是要階級壓迫到印度的種姓制度,甚至是沙俄全盛時期那種程度,那政權的階級意識固定化也要達到很泯滅人性的境界才行。

特別是沙俄的農奴跟士兵待遇之慘是很有名的,不過他們似乎有伏特加一切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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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印度的种姓制度是一绝,还有类似的例子是日本的封建领主体制,以及中国当初云贵的土司和西藏的大喇嘛们,那种统治者天生就是统治者,贵族天生就是贵族,底层人天生就是底层人的社会从理论上说是最稳定的社会。你看中国历史,在这种人的等级天生固定的三代到春秋,一个王朝寿命长的吓人,类似秦楚晋齐鲁等等国家寿命长的吓人。等到三家分晋到战国大乱世,王侯将相宁有种乎的理论一出,王朝寿命立刻就短下来了。
慎.中野 Posted - 09/18/2012 : 11:06:22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xk2008
你正好说反了,那种统治者世代是统治者,三代五代祖宗八代以來都注定是社會底層的社会,其实是稳定的,因为没有希望自然也没有失望。可怕的是给了底层希望但是又不能满足希望。那比完全不给希望还糟糕。



你是想說印度跟沙俄吧?

這說的也沒錯,革命確實多是出現在經濟不景氣、對外戰爭失利、政治改革失敗,三件事情都成立之後。

但是要階級壓迫到印度的種姓制度,甚至是沙俄全盛時期那種程度,那政權的階級意識固定化也要達到很泯滅人性的境界才行。

特別是沙俄的農奴跟士兵待遇之慘是很有名的,不過他們似乎有伏特加一切好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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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xk2008 Posted - 09/18/2012 : 10:51:40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慎.中野

雖然說維護生命權是政府主要機能,所以不能提倡暴力。不過我在想如果像印度社會那樣三代五代祖宗八代以來都只能當社會底層,任誰都會變壞吧。

很多地方的內戰根源也是這種統治階級跟下層階級的相對剝奪跟仇恨累積造成的。

大義的藉口是很好找,但說穿了大家都想過好日子,但一旦過上好日子後願意為了改善別人生活自己不過好日子的人少,事實上也很難讓所有人都過好日子。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折衷的方法是在於要有讓下層階級脫困的管道,至少吊幾根蜘蛛絲到地獄去,這樣他們的怨恨會少一點。

絕望了就是要反,但灑一點希望就不絕望,據說是統治的要訣。

更進一步,要如何讓社會上下有一體感也是一種統治的藝術。


回到移民話題上頭,其實我一直在想建立一種公民普考制度,而不是無條件給予公民權,社會會不會比較好。不論移民還是原住民都一樣,資格跟權利要自己爭取。

否則已經有若干國家試驗對移民進行資格考試,要對國家的語言、社會、法律有一定常識,過關才能拿到公民資格。但裡頭的題目,很多土生自然公民根本不會。

兵役在希臘、羅馬時代擔任這樣一種公民普考的位置,但在全民普選的時代,這種復古的想法是異端,而且也存在公民欺壓非公民的問題。因為這等於是把無形的社會階層加以法制化、表面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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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你正好说反了,那种统治者世代是统治者,三代五代祖宗八代以來都注定是社會底層的社会,其实是稳定的,因为没有希望自然也没有失望。可怕的是给了底层希望但是又不能满足希望。那比完全不给希望还糟糕。
慎.中野 Posted - 09/18/2012 : 09:35:41
http://www.appledaily.com.tw/appledaily/article/headline/20120917/34514748
台北車站圍「紅龍」 外勞控歧視抗議
2012年09月17日
50多名外勞昨到台北車站抗議,希望取消車站大廳的管制。劉耿豪.攝

陳嘉恩.報導
上月印尼開齋節許多外勞群聚台北車站,遭投訴影響旅客動線;台北車站因此每到周末就在車站大廳圍紅龍(紅絨欄杆)阻擋群聚,卻引發外勞團體質疑是針對性的歧視行為,昨50多名外勞到台北車站抗議,並到車站大廳排起黃絲帶希望能取消管制。台北車站說,圍欄杆是維護旅客動線,並非針對外勞,未來每周五到周日會繼續實施。勞團揚言,不排除每周末都到場抗議直到取消管制為止。台鐵昨因擔心發生衝突而未圍欄杆。

http://www.appledaily.com.tw/appledaily/article/headline/20120918/34516263
德國人為外勞做了什麼(許惠貞)
2012年09月18日

台北火車站日前以「妨礙動線」為由,周末假日在一樓大廳圍起紅龍,由於近年來台北車站已成為外勞周末聚集的主要場所,台鐵這次禁止集會活動的措施被解讀為衝著外勞而來,引起外勞及其團體的抗議與反彈。這凸顯了台灣外勞長期以來缺乏休閒空間的事實。
比我們早了將近半世紀引進外勞的德國,是如何面對外來者的休閒問題,而他們實際上又做了什麼努力?
應安排體育競賽

其實外勞的休閒問題與他們在台灣的生活型態,尤其是居住情況,有密切關聯。來台外勞絕大多數是住在僱主家(從事幫傭及看護者)或宿舍(主要為製造業外勞),無私人生活空間,所以休假時與朋友約會通常在住宿地點外舉行。而他們盼藉由共同做些什麼,來暫時擺脫社會隔離及寂寞。而這也發生在當年的德國外勞上,當時德國各地的火車站也是外勞們的休閒聚集地,對於他們來說,車站除是免費的會面地點外,更是他們來到德國及未來返鄉的第一站,意義非凡。
當時除外勞本身發起的活動外,僱主、宗教團體、政府機構提供的休閒包括租借樂器、運動場地及器材,甚至籌組球隊,並安排與當地球隊競賽,因發熱烈迴響。而在宗教活動方面,漢諾威鐵路局為來自土耳其的外勞提供兩節活動車廂做為活動的清真寺,作為其每天5次膜拜之用,並且每次依照工作地點使用指南針調整祈禱用車廂的方向(必須面對麥加方向)。此外,提供外勞母語製作的廣播節目,提供各國外語書刊,也有電影院在周日上午播放外勞母語的影片。
已故瑞士知名作家馬克斯.弗里施(Max Frisch)針對當時西歐外籍勞工現象說了一句經典名言「我們要的是勞動力,來的卻是人」,鮮明地點出移民接收國對客工的理想期待與實際上必須解決的人性問題。從一位土耳其詩人的詩句我們或許更可以體會到這些外來客工的處境:
休假時,德國人去他剛好想去的地方╱沒有人會追問你「你在做什麼」╱也許去湖邊、小溪旁、啤酒屋╱去汽車戲院看影片,無須下車╱他們在那兒吃喝、親吻、溫存
當你休假時,迅速前往車站╱到那兒你到達西德的第一站╱你去哪?到車站╱你從哪來?從車站
──Adalet Agaoglu 19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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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台北、台中、高雄火車站附近,都有若干假日時外勞會聚集的地區與商店街。台中火車站前的第一廣場更可說實際上是半個外國。

quote:
分隔線


至於在中國,因為沿海大城的外勞就是內地的農民工,所以他們的問題是這樣的:

http://www.appledaily.com.tw/appledaily/article/international/20110614/33457263
川工暴動 粵民喊殺
強力鎮壓 增5千軍警進駐廣州
2011年06月14日
軍警巡邏
大批軍警昨在廣州增城新塘鎮街上巡邏,氣氛異常。路透

【大陸中心╱綜合外電報導】廣東省廣州增城市新塘鎮連續3晚,以四川人為主的外地民工引發的暴動,在上千軍警進駐強力鎮壓驅離後,表面上暫時平息,但群眾將沸騰的情緒由檯面上轉為地下化,大批不滿的外地民工昨於網路上號召,欲藉集體罷工癱瘓當地製造業。當局昨再調5000警力進駐,入夜後到處是持械軍警,以及以「保衛家園」為名,持木棍鐵條的當地男丁,氣氛緊張。

「保護人民!維護穩定!」昨入夜後,全副武裝的軍警和公安出現在新塘街上,有些還高喊口號,以起阻嚇作用。
幾千名武警及公安特警在新塘鎮內部署,不但封鎖107國道,禁止外地人進鎮,還在出入鎮上的路口設路障,車輛要臨檢。為求安全,當局還要求各機構商家提早打烊。
傳衝突中5喪生

中國網上增城人對四川人「喊打喊殺」報復之聲不絕。港媒引述當地民眾說法,指有5人在衝突中喪生,逾百人受傷,數百人被捕。有村民回憶前兩天的暴亂指,當時群眾上街破壞,防暴警察施放催淚彈驅散群眾。村民批,警方並非朝向天而是針對群眾發射催淚彈,導致有人受傷。據民眾提供的影片,可聽到現場傳來疑似槍聲的連續聲響。
未來一周將軍管

增城官員前天稱,整起事件起因於10日晚上,四川籍孕婦王聯梅及丈夫唐學才,在超市門口佔道擺攤,被當地治安隊驅趕時,雙方起爭執,進行引爆連續3晚騷亂。官員說,事件一度造成現場交通堵塞和場面混亂,但沒有人員死亡。當地開始實行宵禁,未來一周也將持續進行軍事管制。
有學者指,如果說新疆、西藏及內蒙騷亂乃至台灣問題,是因有民族因素或外來因素的作用,那麼這次新塘暴動,完全是漢族內部爆發的地域歧視和衝突,「連漢族本民族間都是如此,就難怪其他民族離心離德了。」
新塘鎮為廣州增城南部的工商業中心,但主要的繁榮市況卻是依賴大批外來農民工所創造。當地民眾與外來民工的生活水準差距,以及老闆與民工間的貧富差距,皆屬中國最嚴重的地區。但長期以來,當地人靠政府及不公平的法律規定保護,外來民工只能忍氣吞聲。
出動戰車
當局派出裝甲車到新塘鎮控制情勢。翻攝網路
因孕婦遭毆引發

但此次由四川籍外地孕婦遭當地治安人員欺凌引發的事件,進一步點燃了弱勢外來農民工的覺醒怒火。博訊新聞網引述不具名消息來源指,中國高層擔憂事態上升恐引發不可收拾的後果,故前晚連夜召開會議討論,要求鎮壓抗議民工,報導引述會中官員說法稱,「新塘流動人口非常多,一旦事態擴大,將無法控制。」
目前中國各大新聞網站與主流媒體對此全面噤聲。但此事件在香港與台灣引發不少網友熱議,有台灣網友感嘆:「這就是中國人的悲哀,明明沒有民主,卻喜歡裝民主。」
居民自衛
網路流傳的照片顯示,增城居民手持鐵棍在街頭站崗,防堵抗議民工。 翻攝網路
廣州增城動亂事件簿

06/10 四川籍孕婦王聯梅和丈夫唐學才,晚上在廣州新塘鎮大墩村的超市門口佔道擺攤,被當地治安隊人員驅趕倒地,現場上百人聚集,向警員等投擲礦泉水瓶、磚塊,警方拘捕25人。有攤販說,這涉及索取保護費問題。
06/11 晚上約上百人再聚集在大墩村派出所周邊,觀眾一度達1千多人。網上流傳警車被推翻,還有車輛著火的畫面。當局派出裝甲車和大批手持盾牌的防暴警察到場控制情勢。
06/12 增城市長葉牛平強調,衝突屬於個別「聚眾滋事」事件,事態已獲有效控制。王聯梅的丈夫也現身記者會,稱妻子與胎兒均安。晚上大批民工聚集在107國道兩邊,對過往車輛投擲磚頭,周圍店舖全被迫關閉。有消息指,當局出動暴警察到場,一度施放催淚彈控制場面,現場有多人受傷。
資料來源:《蘋果》資料室
武力驅離
大批的軍警進駐新塘進行武力驅離。
中國近年重大衝突案例

2011/06/09 湖北省利川市反貪局長冉建新疑因得罪開發商與當權者,遭到虐死,數千民眾聚集利川市政府外抗議暴動。
2011/06/07 廣東省潮州古巷鎮傳出四川民工熊漢江因討薪,竟被挑斷手腳筋,引爆在潮州的上千名四川人抗議,燒砸公安車輛。
2009/05/23 廣東省英紅鎮4名越南華僑不滿官員貪污,欲到政府大樓抗議卻在半途被警方關押,引發千人聲援。上千警力用鋼砲丟擲抗議者,估逾400死傷。
2008/06/26 廣東韶關的港資旭日玩具廠漢族和維族員工群毆,導致2維人死逾百人傷,後引發7月5日震驚中外的烏魯木齊動亂。
資料來源:《蘋果》資料室
網友說法

◎中國
新浪網友 事情都這麼嚴重還在闢謠?
龐凱敏 發覺中國實在是言論受限,連續2天關於廣州增城事件的微博被河蟹(和諧)了...什麼時候能夠讓老百姓真正了解真相?但是,在我們國家,我是不抱太大希望了...
lymwxj 既然母子平安,既然她老公現身說法,為什麼不公開視頻?為什麼不在幾大媒體播放新聞?
◎台灣
TaiwanKing 治安事件可以擴大成軍隊進駐,這真的很強。
ECZEMA 暴動幾百次了,共黨哪次有垮台?
oxooxxox 台灣因兩黨鬥爭而悲哀,大陸因舉國無知而悲哀。
vicklin 沒什麼啦!滾滾洪流五千年,很快就遺忘了,才幾個人而已。
資料來源:台大PTT (telnet://ptt.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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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慎.中野 Posted - 09/18/2012 : 09:12:17
http://www.appledaily.com.tw/appledaily/article/headline/20120918/34516065
社區千人連署 趕走30菲勞
2012年09月18日
大訊科技公司租用八德市瑞聯社區內一間透天厝,做為外勞宿舍,陽台還掛有外勞衣服。張沛森攝

【張沛森╱桃園報導】年初才在桃園縣八德市完成設廠營運的大訊科技公司,因在當地瑞聯社區租下三樓半透天厝闢設外勞宿舍,三十幾名菲律賓籍外勞進進出出,因語言、生活習慣隔閡,引起社區居民恐慌連署要求遷離,雙方日前協調後,大訊科技公司允諾在十月六日前搬家。
憂進出恐生摩擦

縣議員呂林小鳳指出,瑞聯社區有四百六十戶、一千多位居民,是一個相當純樸社區,民眾主要擔心這群不同膚色、生活習慣迥異的外勞們進進出出,可能跟民眾發生摩擦衝突;且做為外勞宿舍的透天厝不過四十多坪,卻住了三十幾名外勞,生活空間狹小,居住品質全無,形同「虐待」,才希望他們搬走,跟歧視無關。
民眾指出,大約一個多星期前,三十幾名菲律賓籍外勞突然進駐當地一戶三樓半的透天厝,因人數龐大,不時出現在社區,讓社區居民開始擔心子女的安全,才會連署要求外勞搬出。
盼住工廠好管理

一名邱姓住戶指出,大訊科技公司廠房寬敞,又是一家大企業,應該可以在廠區內安排他們住宿,最好把他們留在廠內集中管理,不要住在外面引起地方民眾恐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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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dasha Posted - 12/06/2011 : 09:31:28
就是這樣才會讓排斥外人的地方接納移民.其實,關掉過多的學校更直觀,但歷史上多的是選擇引進外籍移民,直到國家崩潰......

http://tw.news.yahoo.com/少子化衝擊-教育部廣招外籍生-113221752.html
少子化衝擊 教育部廣招外籍生
-字+字中央社 – 2011年12月5日 下午7:32(中央社記者林思宇台北5日電)教育部今天表示,受少子化衝擊,2016年大學生人數預估將比現在少5萬人,屆時希望以外籍生來補差額,最近到俄羅斯、蒙古等地招生,各有200人、300人將要來台灣唸書。

教育部統計,今年外籍生人數有4.4萬人,希望2020年能達到大專校院學生人數的10%,約13萬、14萬人。
慎.中野 Posted - 11/21/2011 : 18:47:55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dasha
這不容易,他們這方面的歷史教育做得不錯.
不過說到黑衣光頭,幾年前小弟有一次去大阪就是這造型,難怪被帶到一邊去特別檢查......



說到大阪,大阪、神戶、廣島的在日朝鮮人勢力跟反動勢力的衝突也是不少。
而且就網路上能收集到的情報來說,日本的韓國人學校的歷史教育還頗為反日。
光是片段的資料就能感覺到真的是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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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玄史生 Posted - 11/21/2011 : 14:57:29
 譯者辛苦了。

 Danger Woman 的原文出處是:

  http://www.guardian.co.uk/film/2005/may/17/religion.immigration
ggeneration Posted - 11/21/2011 : 10:56:30
The Guardian英國衛報 2005年5月17日

Danger Woman
危險女人


她當初來到荷蘭的時候,是一個難民,後來變成一個對於多元文化以及她自己宗教--伊斯蘭--的嚴詞批評者。去年十一月與她合作拍攝她所寫的有關於穆斯林女人受到家暴故事的導演被殺死,引發了荷蘭對移民態度的危機。自從該次的刺殺案後,阿揚•賀西•阿里第一次接受英國媒體的訪問,由Alexander Linklater採訪報導。

1989年,伊朗的柯梅尼(Ayatollah Khomeini)對魯希迪(Salman Rushdie)發佈法學意見(fatawa)時,阿揚•賀西•阿里(Ayaan Hirsi Ali)是個虔誠的女學生,正在奈洛比(譯按:非洲肯亞首都)上一所伊斯蘭教女子中學。她的父親是索馬利亞的叛軍領袖。就在前一年,她父親率領一支軍隊進入索馬利亞的Ayl地區,打算推翻索馬利亞的獨裁者默漢穆德•席亞•巴雷(Mohammed Siad Barre),行動失敗。她的家人只好繼續流亡肯亞。在賀西阿里二十歲的時候,她戴著全罩的頭巾(hijab)已經四年了。當時她聽說魯希迪的事,雖然她自己並不是什葉教派的,她與她的同學立即同情柯梅尼與伊朗,而當她知道英國人對於威脅他們作家之一的死亡命令極為憤怒時,只向她們那一群女孩子證實了,是時候該讓西方瞭解詆毀伊斯蘭的後果了。賀西阿里說:『我們聽說有這本書,而作者對於有關先知的事說了一些可怕的話,這是極端冒瀆的行為,當時第一個進入我的腦袋裡的想法就是:「噢,那麼他就該死。」』 現在她穿著開領的歐洲政治人物的制服,賀西阿里正在處於與她曾經希望死掉的英國作者一樣的困局裡。去年11月,她的合作者,電影導演里奧梵谷被儀式性地殺死後,她隨即被安全單位隱藏起來,最近才有一些公開活動,然而她四週的戒備仍然很嚴密。在面無表情的保鑣搜查了四週以後,我們坐在阿姆斯特丹旅館的二十三樓餐廳的窗戶旁。她選這個地方,因為上次她出現在這個旅館時,她的保鑣拒絕讓她出現在餐廳裡。她看窗外,運河縱橫的風景,仍然對其中蘊含的秩序與自由感到欣喜不已,雖然她自己,已經不再擁有自由了。 

像魯希迪一樣,賀西阿里說了冒犯伊斯蘭的話,並且因為知道自己的同事因此而被謀設,而受著苦。(《魔鬼詩篇》的日文版翻譯者五十嵐一,當時為筑波大學助教授,於1991年在東京被刺殺死亡)。不像魯希迪把對伊斯蘭教的批評用後現代的文學詩篇表達,賀西阿里用的是更刻意以及明白的語言,甚至影像。2002年,當她還是荷蘭工黨的研究員時,她公開批評先知默漢穆德是個變態(因為他曾經納一個小孩為妾)、還是個暴君。她接續著被刺殺的國會議員弗徒因(Pim Fortuyn)所未完成的,她批評伊斯蘭是個落後的宗教,只會壓迫婦女,以及扼殺藝術。她告訴荷蘭的一家自由派日報Trouw:「在第一聖誡裡,默漢穆德試圖監禁常識,接著的第二聖誡,他奴役了人性中美麗與浪漫的一面。」

對她的生命威脅在穆斯林網站以及歐洲的穆斯林社群裡逐漸開始累積,然而真正的壓垮駱駝的那根稻草,她認為是有一次當她接受廣播訪問的時候,她說她並不相信阿拉,於是,她在其他穆斯林心目中成為一個叛教者。早在2002年9月,她就接受全面的保護了。

然而一直到2002年的年底,她才真正成為荷蘭全國危機的觸發者。一支只有11分鐘的紀錄片,由她所撰寫,里奧梵谷導演,在電視上播出了。這支紀錄片主要包含了四個穆斯林女人的故事,她們向阿拉請求,讓她們可以從家庭、社會以及婚姻的暴力中解脫出來。許多穆斯林覺得無法接受的是,這支影片裡出現了女人的裸體,在身體上打著可蘭經的經文,指示婦女必須臣服。賀西阿里採用的是老式的女性主義論點,她用伊斯蘭的字面意義--「臣服」為題,她認為,對女人而言,無條件地臣服於亞伯拉罕式的宗教,即意謂著臣服在男人之下。影片中主角之一阿敏娜說:『我感覺,至少每週一次,我丈夫的拳頭打在我的臉上。啊,至高無上的阿拉,跟我丈夫在一起的生活令人無法忍受,但我將我的意志臣服給您。』

去年11月2日,里奧梵谷騎著自行車在阿姆斯特丹忙碌的大街上前往上班的途中,他被一個年輕、留著鬍子、穿著jellaba長袍的男人槍擊了八次。這位高壯的電影製作人,向前踉蹌幾步,並且在刺殺者向他走近的時候,兩次請求饒命。根據目擊者的證言,梵谷發出了特別荷蘭的請求之語:『當然我們可以談談?』對這位常說髒話的爭議人物而言,這是個淒涼的結局--他在荷蘭因為對於穆斯林、猶太人、基督徒、自由派或保守派做出下流的猛烈毀謗而聞名。最惡名昭彰的是,梵谷曾經描述穆斯林人是「goat-fucker」。影片播出之後,賀西阿里請求里奧導演,必須像她一樣接受警察的保護。然而里奧導演說:『我只是個鄉巴佬,他們不會對我怎麼樣的,但妳要小心,妳是叛教的女人。』事實上他們兩個人都是被瞄準的目標。歹徒在槍殺他之後,拔出了兩把屠刀,一把將他割喉至脊椎,另外一把則把一封信固定在他的胸口:『阿揚賀西阿里,妳會在伊斯蘭上將自己砍成碎片』,這封信,用荷蘭文寫成,在斷續不連貫的敘述之中,描寫著在荷蘭的一個猶太陰謀。本信的高潮是:『你,噢,美國,會毀滅,你,噢,歐洲,會毀滅•••你,噢,荷蘭,會毀滅,你,噢,賀西阿里,會毀滅。』

在此謀殺案的後續裡,本來就已經有爭議的荷蘭多元文化主義,以及社區關係--與荷蘭九十多萬穆斯林人口的關係,變得極具煽動性。有十二間清真寺受到攻擊,而且有一家伊斯蘭小學兩次被縱火。在2002年,弗徒因議員被謀殺時,就已經激起了憤怒,以及對於荷蘭移民政策坦率的重新評估。然而,隨著梵谷被殺,辯論的議題變得更深沈,甚至到關於荷蘭國家認同的中心宗旨的層面。事後因刺殺梵谷而被逮捕布耶里(Mohammed Bouyeri),在許多方面,都是融合的模範人物:雖然是摩洛哥後代,然而卻是在荷蘭出生、在荷蘭長大及受教育的,而這讓他變成一個來自內部敵人的角色。極受歡迎的左派歷史學者馬克 (Geert Mak)認為荷蘭輿論對此單一偶發的事件反應過度令人噁心。不像是西班牙人對於馬德里爆炸案的有尊嚴的反應,他說:『我們只有一個謀殺案,而每個人都快瘋了。』

有可能,如他所說的,荷蘭只是一個『小而鄉村的國家』,無法忍受全球化的現實,因此用一樁殘酷的謀殺為藉口,以激起伊斯蘭教、移民以及安全的議題。但是這個國家的難題絕非幻想。梵谷與賀西阿里不是唯二被列入死亡名單的荷蘭公眾人物,還有努力向伊斯蘭社群示好的猶太裔阿姆斯特丹市市長柯亨(Job Cohen),以及他的副市長,在摩洛哥出生的阿曼•阿布答里(Ahmed Aboutaleb)、反移民的右翼國會議員威爾德(Geert Wilders)、以及以創作諷刺伊斯蘭激進派暴力的藝術家班阿里(Rachid Ben Ali)。

在許多方面,荷蘭的案例對歐洲來說都極為重要。因為環繞著移民的議題是如此嚴峻。例如,左翼的多元文化擁護者,以及贊成自由市場的保守派,最喜歡宣揚的經濟論點是:認為移民將會為老化的人口帶來新活力,提供新的勞動資源,以及產生企業化的活動。這些,在荷蘭都沒有發生。自從1970年代早期,低技術性的勞力被引進荷蘭,所帶來的人口結構的改變,對荷蘭完全沒有經濟上的效益。據阿姆斯特丹大學都市社會學的保羅謝弗(Paul Sheffer)教授,也是一位主要批評多元文化主義的學者說,至少有百分之六十的第一代土耳其與摩洛哥移民是處於失業的狀態。他說:『每個人都可以看出來,這是完全的失敗。』
在短短的一個世代裡,荷蘭從興高采烈的門戶開放政策,轉變成為焦慮地保護主義。1990年代,荷蘭可以說完全沒有任何移民政策,只有完全放任、多元文化主義的正統論主導著。難民向荷蘭申請庇護的數字節節攀高:從1985年的3,500人到公元2000年的43,000人,是歐盟中比例最高的。寬鬆的移民政策導致的結果是顯而易見的,在2001年,阿姆斯特丹的人口有百分之四十六是移民,有些人是第一代,還有人是第二代。只有在荷蘭才可以看到,傾向於製造各種分立社群(segretation) 的歐洲的多元文化理論,急遽地繁盛與衰亡。
必須小心看待荷蘭的統計數字。在荷蘭,移民的定義是,只要父母中有一人是出生在國外,就算是移民。但在短短一個世代裡,荷蘭人口結構的改變,以任何算法來說,都說是鉅大、急速以及難以處理的。其中一個可以說明這個人口改變之鉅的現象是,目前在阿姆斯特丹的學童裡,高逹三分之二來自移民背景。而且,在總數一百七十萬的移民人口中,有一百萬人是伊斯蘭教徒,而不難理解的是,伊斯蘭的議題如何與移民議題交織在一起。

就因為如此,賀西阿里對伊斯蘭教的正面攻擊才會引起極大的不安。荷蘭的總人口數約是一千六百萬人,在整個歐盟裡,擁有最密集的穆斯林人口。她認為,荷蘭移民問題關鍵不在於一般性的人口移動,而在於其中的穆斯林成份,而這一點,她應該特別清楚,因為她自己就是一個穆斯林移民。她主張,期許伊斯蘭成為一個溫和宗教,若有任何意義,只有拆除貫穿伊斯蘭教根本結構的基石才有可能--她認為此基石就是壓迫婦女。但是,她說,伊斯蘭教沒有辦法忍受批評或改變,而且在本質上,與歐洲的價值相抵觸。事實是,目前有兩千萬穆斯林住在歐盟的國家裡,而她自己過去十六年的人生經歷--從非洲到歐洲,從難民到政治家,從虔誠信仰到叛教--對於歐洲大陸上多元文化的危機,具有重要的啟示。這個月(譯按:應指2005年4月),美國的時代雜誌選擇她為全球百大具有影響力的政治人物,對於她這位四年前即使是在荷蘭本國,都還默默無名的索馬利亞裔的嬌小女性,是一項有點奇怪,但具有重要意義的確認。

賀西阿里所挑動的敏感神經,可以從別人對她的稱謂之豐富以及荷蘭政壇對她的討厭看出來。網路上極端份子稱她為「邪惡不忠的摩他答(Mortadda)」(譯按,指叛教者),而荷蘭自由左派,如前述的歷史學者馬克,形容她為「索馬利公主」以及「聖女貞德」,來解釋她令人不安的魅力。英國的經濟學人雜誌,由一個自由市場的角度,認她是新右派的文化傳聲筒。其他的評論者對她的形容分別是:一個憤怒的政治家、一個自我憎惡的東方主義者、一個自由的聖戰派(jihadist)、以及一個開明的基本教義派。

這些稱謂描述的不是她,而是批評她的評論者的心態。但是對她的批評中有一點讓她特別不能釋懷--就是別人認為她的所做所為,都由她兒時所受的創傷而來。她以有點非洲口音的英文問我:『為什麼記者總是喜歡問我過去的私事?』(她可以說六種語言:還包括索馬利語、阿拉伯語、阿罕利語(Amharic)、史瓦希利語以及荷語)『從我的背景來說,成為獨立個體並不是一件水到渠成的事,在這裡,人們總說,你,我,他,但在非洲,只有我們、我們、我們。在我的故鄉,甚至沒有心理創傷這種觀念,因為我們太窮了。我過去的生活,以歐洲的標準來說,連小康都談不上,然而若是與其他的非洲人比較,又還過的去。我知道,對有些人來說,我有兒時創傷,我的心理有問題。但是,這種看法只是讓他們有藉口不聽我要說的話。』

認為她有心理創傷的人所持的第一個理由是,她是個早產兒,出生的時間點,剛好在索馬利亞政府被獨裁軍頭席亞•巴雷篡位的不久以後。她的父親當時在牢裡,而她家裡的人認為這對她母親的生產會有影響,賀西阿里可能沒辦法活下來。『但我沒有死,』她笑著說,『我活著、哭著、生了病、但仍然持續地活著、哭著,我又生了病,但我還是一直哭著,繼續活了下來。這是我母親告訴我的事。我還記得索馬利亞的一點片斷,兒時的回憶,我記得一面唱歌,一面走路上學,而後來,我媽告訴我:「妳今天去學校,別唱歌,因為那首歌讚美的是把妳父親關起來的人。」』

她記得有一天席亞•巴雷的軍人跑到她們家裡,而她嬌小的祖母,手裡握著刀,站起來迎向士兵,但那個兵違反敬老的傳統,將她的祖母掃到地上,繼續搜括著她母親偷偷帶回家的食物違禁品。『那就是我對索馬利亞的回憶,有關於堅強女性的回憶,我母親走私食物,而我祖母拿著刀對軍隊說:「你不能進我們家」。而我現在漸漸變得像她們了,雖然我的家人與我的祖母並不喜歡我現在的樣子,特別是因為我對可蘭經的批評。然而我變成像她們,但是是以不同的方式。』

從六歲或七歲起,她就跟著家人流亡,她們曾經跑到沙烏地阿拉伯、伊索比亞、然後在肯亞十年。心理分析家也許在這搬遷的過程之中還可以找到創傷的模式,例如她曾經因為拒絕吟唱可蘭經,而被一個伊曼鞭打。但是這個詮釋要有效的話,必須好好定義創傷的意義,如記憶力的空白或重覆,然而記憶力有問題的,顯然是這些採訪者。她更正這個經常被報導的故事,她說:『他不是個伊曼,他是一個馬林,一個教師,而我是個不好應付的小孩。他抓住我的辮子,把我的頭拉去撞牆,然後我聽到一個碎裂的聲音,他當時一定也聽到了,因為他馬上停下來,只給了我口頭警告,就走掉了。也許他才是真正受傷的人,因為自此以後,他就失去了那份工作。』

然而批評賀西阿里的人,提到她的「心理創傷」時,真正想要暗示的是,她曾經受過割禮(female circumcision的這件事。這個議題對她的穆斯林反對者來說,更是刺激,並不是因為她公開反對割禮--很多穆斯林都反對,而是她的批評者認為,她把女性割禮描述為穆斯林生活的普遍特徵、或是特別由可蘭經所背書的宗教儀式。然而,這並不是她的看法。她認為女性割禮是由部落習俗以及處女信仰結合而成,而再被可蘭所提及(舊約聖經也一樣)。

這個議題,逼得她不得不再回到索馬利亞的童年。她解釋:『經驗裡,大部份的女人都會試圖保護其他女人免受痛苦,不是肉體上的痛,而是別人懷疑妳不是童貞處女的痛苦。後者比起前者更是造成心理創傷的原因。在部落裡,特別是高階的男性,只有在確定孩子是他自己的,才會給小孩自己的名字。這其中,他所不確定的是女人這方面。而確保女性不會生出別人小孩的一個方法,就是確定她還是處女。在阿拉伯國家,因為男女分開,所以他們的辦法是把女性關在家裡。但我們是在一個半沙漠的地方,像我祖父,他有九個女兒,他需要女兒在外面勞動,所以,我們的做法是切除女性的陰核,把剩下的部份縫合,就可以確保女孩不會失身。這是個控制的問題。』

賀西阿里的父親叫她母親不可以給女兒實行割禮,因為他在美國受教育,他拒絕部落的規則。然而她的祖母聽說了,覺得不可思議,所以趁她母親不在時,偷偷進行這件事。當時賀西阿里只有五歲。她說,『我小時候其實覺得很引以為傲的,我還記得每個人都在慶祝,還記得別人帶來的禮物以及好東西。我記得我祖母以及另外一個女人把我抓著,然而她們找不到另外一個女人來割,只好臨時找了一個男人,然而男人一般割得沒有女人多,因此我是一個幸運的小女孩,』

雖然賀西阿里的父親並不贊成割禮,然而他還是遵照傳統,在從美國回家的途中,幫她安排了婚事,他與一個住在加拿大的表親談好了。『我父親當時離家已經十一年了,他以為他是誰,可以把我嫁掉?然而我也尊敬喜愛我父親,所以我與他所安排的對象聯絡,我問他,他希望我們未來的生活是什麼樣子。他說,「你將要為我生六個兒子。」我告訴我父親我不想要跟那個人結婚,然而我父親說他不能言而無信。』於是部落的人舉行了一場沒有新娘子的婚禮,『部落的人聚在一起,簽了證書,我就成為已婚婦女。』

終身大事辦成了之後,剩下的問題就是,要怎麼把她送到加拿大去,結果家人安排透過一個住在德國的表親,他可以想辦法弄妥必要的證件。賀西阿里前往德國住了兩個晚上,然後她臨時決定逃走。她搭上了一列開往荷蘭的火車,自此離開了她丈夫,她的家人以及她的文化。『我想,如果我現在不試,我永遠都不知道結果如何。我想,如果他們在荷蘭發現了我,然後把我帶到加拿大,我就會跟我的丈夫待在一起。但我一定要試試。而且,我必須承認,很容易,只要搭火車就可以了,我到了荷蘭以後,以假名申請庇護,我的原名是阿楊•賀西•馬根,但我改成阿里。』

我們第二次在她當國會議員的海牙市見面時,賀西阿里向我描述她到荷蘭來的過程。1992年,她以一個逃難中的單身索馬利女子的身份--隱去沙烏地阿拉伯、伊索匹亞以及肯亞的經歷--她被送到難民中心所在的蘭登(Leintern),這是後來在九一一事件後,因有小孩大聲歡呼,而聲名大噪的地方。對當時的難民而言,一切都很容易:她獲得了A等級的難民身份,可以永遠居留在荷蘭(現在的難民申請者已經不可能再獲得A等級了)。她在難民中心住了11個月,幫忙打掃,以及幫忙其他從索馬利亞來的人申請居留,幫忙其他女人翻譯,許多人都因為失去了「榮譽」(貞操)而被自己的家庭掃地出門,幫忙社工翻譯,並且協助受家暴的婦女。雖然荷蘭政府不允許她找一份有薪水的工作,然而她的食宿則由政府供給;1993年當她離開難民中心,去接受秘書課程的訓練時,每個禮拜政府都會發給20-30基德的零用錢。

賀西阿里逃走後,她父親寫信給她,說已經原諒了她,說她已經正式被認為是跟她丈夫離婚了,然而後來,因為賀西阿里無意再回到伊斯蘭社會,她父親寫了『一封極其殘忍的信』,宣稱他已經跟她斷絕關係。

比較起來,她在荷蘭所遇到的移民系統對她仁慈太多了--頂多只有繁冗的官樣文章,以及老是希望她去做一些她所不想要的工作的好意社工。她表明她想要上大學,社工卻不理她,她只好自行向一所學院報名,後來也順利拿到證書,而且在1995年,她獲准進入萊登大學研讀政治學。她說,『我想瞭解為什麼我們這些難民都想到這裡來,為什麼在這個國家可以運轉得這麼順暢,為什麼晚上可以在街上走路不被騷擾,為什麼沒有貪污腐化,為什麼在地球另一邊的國家裡有這麼多貪污腐化,以及各種衝突。』

在大學裡,賀西阿里的世界觀徹底被改變。她說,『我好像在天堂裡。想像。每個人都很有理性。每個人都很寬容。每個人都很快樂。唯一的煩惱是「我拿不拿得到學分?」「我交不交得到男朋友?」「我昨晚的派對如何?」然後還有寒暑假。』她忽然發現她可以自由賺錢,而且還可以到處旅行。她去了中國,還在跑遍歐洲各國,然後她還到非洲去。她穆斯林式的順從漸漸地改變了。她拿下她的頭巾,開始在齋月(Ramadan)裡進食,交了一個男朋友,並且開始避開其他會提醒她墮落的穆斯林。有一天,她的同學說要帶她去喝酒。『我說,我不可以;這是被阿拉所禁止的;我會下地獄的。他們說,哇,好酷。結果我喝了我平生第一杯酒,馬丁尼,喝完第一杯,我就完全喝醉了。』

在2000年,賀西阿里讀到了保羅謝弗的文章,題目是〈The Mutlicultural Drama〉,這篇文章是荷蘭移民政策大辯論的開始。謝弗的論點是,在移民社群裡的高失業率,已經為荷蘭的社會福利政策帶來危機,而且荷蘭無法融合大量的新移民至荷蘭社會,已經開始把多元文化變成一個社會問題。在當時,這篇文章被許多人認為根本只是當時執政的工黨所設計的,高度種族歧視的唬人文宣。賀西阿里回憶當時她的想法,『他住的國家不是我住的地方。他太誇張了。而且高失業率--這在萊登根本就沒有。』
但是賀西阿里從大學畢業後,她發現她也在研究謝弗的議題。在左翼智庫裡工作,她說,有點像是學生生活的沿續,每個人都贊成別人的觀點。但當時的工黨漸漸地在移民議題上分裂了,而反對移民的國會議員弗徒因開始受到人民廣泛的歡迎,對工黨是很大的打擊。賀西阿里回憶,『當時有人說我們必須維持社會福利系統,不要把工作機會讓給新移民,然而另外一方則說,不對,我們必須接受其他的文化。』結果工黨智庫決定派索馬利亞裔的賀西阿里去研究這個問題。沒有人預料到,她會帶回來一項顛覆荷蘭百年傳統的提案。

賀西阿里發現她自己所面對的,是荷蘭社會組織的主要特色,稱之為「擎柱理論」的。(pillarisation) 擎柱理論的根源可以追溯到十七世紀,當時阿姆斯特丹是全歐洲最繁忙的商業中心,而且當時的阿姆斯特丹商人與市民都有的一個共識,就是如果生意要興隆,就要把宗教岐異放到一邊,而且把不同性質的團體分離開來,分開處理。荷蘭憲法的第二十三章,就是保障這項權利的成文法律,保障設立不同學校與機構的權利,此一章節本身可謂荷蘭所有制度的中心思想。而且,到了1960年代,被順理成章地解釋為新多元文化社會的正統與標準--官方的說法是:「融合並保有自己的獨特性。」就是在這個面向裡,荷蘭社會發現自己似乎與新穆斯林移民相處得非常和諧,而穆斯林移民從1970年代起就開始從海外來到荷蘭--部份從前殖民地的蘇里南,大多數則是從摩洛哥及土耳其。穆斯林社區希望能夠有自己的學校以及清真寺,荷蘭政府慨然應允,甚至出錢資助。就好像荷蘭曾經有過的天主教、新教、或者世俗化(secular)的「擎柱」一樣,當然有一個伊斯蘭「擎柱」也沒什麼問題。

賀西阿里對工黨智庫的建議是非常激進與突兀的:關掉四十一所伊斯蘭學校,停止移民,並且修改憲法第二十三章。所有的人驚訝得下巴掉到桌上。她所得到的反應極壞,可見得她的看法是多麼觸犯禁忌。後來成為阿姆斯特丹市市長、並努力搭起荷蘭與穆斯林橋樑的柯亨(Job Cohen),建議賀西阿里把重點放在族群融合。然而,賀西阿里受到九一一事件的影響,她開始在報上寫文章,主張伊斯蘭沒辦法融入一個本來就不擅長融合的社會。進一步,她下結論說,如果你檢驗穆斯林社會裡婦女的情形,你就會看到一個無法解決的難題,而這個難題是所有自由派知識份子以及多元文化理論家不願置彙的。『我稱呼它為左派的自相矛盾』,她說,『他們在一方面支持平等以及解放的理想,但在這個問題上,什麼也不做,什麼也不說;如此一來,他們幫助壓迫婦女。』
早在她受到穆斯林極端份子的死亡威脅之前,這位被派去研究移民問題的嬌小研究員,就已經變成了一個麻煩人物。2002她接受荷蘭反對黨VVD黨的邀請,成為他們的議員,而離開了原來服務的工黨。而弗徒因議員死後,工黨在民調支持度急速下滑。賀西阿里發現自己在政府裡,四週警衛環繞,處於移民與民主制度大辯論的中心,而此爭論影響著全歐洲。

也許我們可以輕易地把賀西阿里置之不理,認為她只是因為有了創傷的童年,所以對自己的背景提出反動式的回擊。然而這是只有在沒聽到她所說的話之前才有可能做到的。她說:『你必須瞭解為什麼人想要移民,什麼樣的人在移民,他們如何移動,以及他們的期望是什麼。這是有關於在一個世界的小地方裡,有人對自己說:「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這是有關於來到這裡,結果卻大部份時間都在廚房裡,被剥削,雖然有機會回到自己的家鄉,卻仍然選擇留下來。然後你要問,為什麼這些人想要留下來。而你所發現的事實,不會讓你變成一個沙文主義的豬。如果你能瞭解這些的話,那麼你就可以瞭解全球化是怎麼回事,接著可以修改移民法。』
『我不是反對移民。只是認為應該要限制移民,並且在同時鼓勵融合以及撤除岐視。我支持在歐洲裡,貨物與人民,資金與工作可以自由流動的理想。但是這個理想要成功,也要新來的移民接受普世的人權(universal human rights)。如果他們不接受,那麼你就有可能失去你原來所有的一切,以及他們原本來到這裡時所想要得到的,那就是自由。』 一般人都認為賀西阿里是移民政策的專家,然而她真正感興趣的是伊斯蘭教,以及普世人權與僵化的傳統宗教間的衝突。在荷蘭,有些人支持她的看法,卻反對她的策略。備受尊敬的荷蘭-土耳其米列歌盧(Milli Gorus)組織的領袖,卡拉徹(Haci Karacaer),同意她的看法,認為穆斯林社群的「擎柱」必須打破,如同整個荷蘭裡面的個別擎柱。而且他也同意賀西阿里對於婦女人權保障的意見。他甚至同意她認為穆斯林內部沒有好好處理基本教義派的看法。但是他說,『一般的穆斯林、溫和的穆斯林,還沒有發聲,所以你不知道在歐洲的伊斯蘭社群的多樣性。在英國與法國,情形就好多了。在那些國家裡,伊斯蘭社群比較多元化。』卡拉徹說,賀西阿里把她的攻擊,毫不區別地導向全體的伊斯蘭社群,導致她原本可以爭取同情的地方,也開始反對她。『她把太多事情都兩極化了,這是沒有必要的。』
賀西阿里是否用單一的伊斯蘭定義,侮辱了所有的穆斯林文化及族群?『問我這種問題的人,假設地理比起可蘭經所教諭的對穆斯林還重要。當然,土耳其的情形與摩洛哥或索馬利亞都不相同。但只要談到男人與女人的關係,在這些國家裡,男女分際是有一條紅線的,女人就是要服從男人。而且大部份的穆斯林男人認為女人的服從,是可蘭經背書的,是天經地義的事。而且還有許多意義是歐洲人不瞭解的。我們穆斯林,從小就被教育的一個觀點就是,人與阿拉之間的關係只有一種,那就是臣服。那就是伊斯蘭。向阿拉繳出自己的意志。我想要達成的,是另外一種關係,「親愛的阿拉,我想跟您聊聊。」而不是只有服從,順從,屆時,你就會與神有一個對話的關係。讓我們假設這是可能的。』

與神對話、向神挑戰,這是賀西阿里所有主張裡的主要動機。而且這個動機--這個曾經由喀爾文教派、長老教派的新教徒向所有基督徒所提出來的主張--有可能也是她的人生宗旨。她真正在談的是宗教改革,但她所談的那個宗教沒有教堂,沒有卡里發(Caliphate)。她當然是個激進份子,然而她所談的真正改革,並非政治的,而是神學的。而她現在想要寫的是《臣服》的續集--這次她想談穆斯林男人。而且她才在法廷裡獲得勝訴,有穆斯林團體向法廷提出控訴,想要阻止她的這個計畫。最後的聽證會是一個很典型的荷蘭式的勉強共識--法官先警告賀西阿里,她有可能正在踰越包容的疆界,然後才宣布他的判決:這個團體沒有權利禁止別人的藝術創作與言論自由。

想到這個走在保鑣中間的嬌小索馬利亞女人認為自己是很危險的,令人動容。但她真的是危險的。任何想要跟她一起工作的人,都必須估計這樣做的風險。她說,『我不想要別人因我而被殺,但假如我不再說我想說的,做我想做的,那是另外一種謀殺。再回想與里奧梵谷一起創作的經過,以及他的死,才真正對我造成心理創傷。我們當時告訴對方,我們一定要再合作續集,而我現在唯一的動力,就是要遵守我的諾言,完成這部作品。』


譯後語:此篇文章是在六月初時即已翻完,然而荷蘭的伊斯蘭問題也非常重要,可為英國及其他國家借鏡,而且,賀西阿里的故事是個了不起的故事,她的看法影響重大。因此,我在重新檢討後,決定還是貼出來,讓媒抗的網友也能一睹為快。

dasha Posted - 11/21/2011 : 10:42:13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閒遊之人

再搞下去
出現第2個宅希也不意外...



這不容易,他們這方面的歷史教育做得不錯.
不過說到黑衣光頭,幾年前小弟有一次去大阪就是這造型,難怪被帶到一邊去特別檢查......
閒遊之人 Posted - 11/21/2011 : 10:22:26
再搞下去
出現第2個宅希也不意外...
ggeneration Posted - 11/21/2011 : 10:02:33

德東地區 新納粹主義分子的暴力溫床


原文網址: 德東地區 新納粹主義分子的暴力溫床 | 國際新聞 | NOWnews 今日新聞網 http://www.nownews.com/2011/11/21/334-2759465.htm#ixzz1eIkGEIj6



記者葉志堅/綜合報導

根據德國聯邦憲政保護局的資料顯示,極右派的德國國家黨(National Party of Germany)主要的勢力範圍是在德東地區,而其中最危險的極右派分子,則是部分打著「新納粹主義」旗號的年輕人。

德國的情治機構也指出,在全德境內都有新納粹主義的小組織在活動,這些人通常穿著黑衣、理著光頭,而且不少人身上還紋有納粹標誌的刺青。這些人自稱自己是「自主國家主義者」(Autonomen Nationalisten),但其實並沒有什麼真正的政治理念基礎,他們聚眾示威、喊口號,不過就是為了反對現存的社會體制。

自從「新納粹主義」分子暴力殺人事件爆發後,引起了德國社會各界的震驚,德國國家黨負責人也趕緊撇清與涉案新納粹分子的關係。不過,德國政界人士還是普遍認為,德國國家黨所鼓吹的排外思想即是這些暴力事件的感染毒素。

兩德統一至今,德東地區的發展依舊趕不上德西地區,這種經濟凋敝的情況,讓德東地區成為極右派國家主義的溫床。這些對現實社會感到不滿的失業年輕人,把「外國人」當成敵人,導致許多在生活中挫折的民眾,對極右派的暴力行為保持沉默,默認了排外的正當性。


慎.中野 Posted - 11/18/2011 : 00:20:36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kumasukiyaki
跟那個關係不大,主要原因還是原東德共產主義的問題
在冷戰時期的紅色陣營國家中,因為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本質上國際主義的理念),民族主義一直被強制壓迫著



我的意見是失業青年等貧困階層比較容易被民族主義之類的意識形態所吸引。
所以冷戰結束後一時之間德國經濟不好,我認為還是跟新納粹的出現有關係。




----
「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kumasukiyaki Posted - 11/17/2011 : 23:58:39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慎.中野


冷戰結束後兩德統一後經濟衰退,以東德的失業青年為中心就開始產生反移民的新納粹勢力。
但因為納粹黨在德國是被強力取締的非法組織,所以新納粹勢力只是一群地下活動的小混混,上不了檯面。德國另外有比較正經的右派保守政黨。




跟那個關係不大,主要原因還是原東德共產主義的問題

在冷戰時期的紅色陣營國家中,因為共產主義的意識形態(本質上國際主義的理念),民族主義一直被強制壓迫著

共產黨垮台後,國家混亂,意識形態空虛,所以人民都投向了民族主義

現在極右勢力最強,新納粹最多,攻擊外國人最嚴重的國家,偏偏就是這些原本最強調「國際主義精神」的東歐/俄國/蒙古 等原共產主義國家

而且在共產黨統治時期,民族矛盾一直被壓制著,等共產黨倒台後。民族矛盾立刻爆發,蘇聯和南斯拉夫因此解體,而俄國光頭黨最常攻擊的就是那些中亞原本是「兄弟民族」的人

=========================================================

白痴和天才本來是兄弟倆,白痴的智商是天才的10倍,後來他們倆在人世降生。因為白痴的智商比人類高的實在太多,所以沒有人能聽懂他說的話,從此白痴變成愚蠢的代名詞,而天才的智商只比人類高一點,所以變成聰明的代名詞。
慎.中野 Posted - 11/17/2011 : 15:55:13
另外,新納粹的小混混在德國是以狩獵明顯就是東方人或中亞人的外國人而出名的,台灣遊客在東德如果落單走進小巷有可能會變成失蹤人口。
這種喜歡打著民族主義口號以外國人為對象犯罪的小混混在俄國跟其他地方也有,台灣其實也有小混混跑去打外勞跟漁工的。
只是因為台灣的外勞多東南亞移民,特別是越南跟菲律賓來的*1怒起來都比台灣小混混還凶狠很多,目前這種狀況並不明顯。

反倒是外勞跟外勞之間打架械鬥已經是家常便飯,也有逃跑外勞成立的地下幫派,這些警察也不太管。


*1:越南有兵役所以成年男子都會戰技,而且越南步兵的戰力是有名的,年紀大一點還有實戰經驗。菲律賓則有些根本就是當過游擊隊。

----
「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慎.中野 Posted - 11/17/2011 : 15:43:15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yusaku
新納粹濫殺無辜移民 震撼德國
新形態極右派恐怖主義



可能有新手不知道,順道解說一下。

德國二戰後損失很多人口,西德政府招募很多土耳其移民補充勞動力,這些移民主要定居在德國南部。南部有很多土耳其小吃攤子,沙威瑪跟土耳其烤餅好吃!
冷戰結束後兩德統一後經濟衰退,以東德的失業青年為中心就開始產生反移民的新納粹勢力。
但因為納粹黨在德國是被強力取締的非法組織,所以新納粹勢力只是一群地下活動的小混混,上不了檯面。德國另外有比較正經的右派保守政黨。

土耳其人在德國南部現在很常見,以前我去德國旅行的時候我的同夥還買了個有土耳其國徽的帽子跟當地的土耳其裔小販博感情,很有效。對,他在德國用土耳其國徽跟人博感情。


近年我在台灣幾個大城市的火車站附近都有看見以外勞為對象的泰國、越南、印尼小吃攤林立,總是回想起慕尼黑的土耳其沙威瑪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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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rockitten Posted - 11/17/2011 : 12:40:09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初心者


基本法的定位和憲法相類的東西,只有一個最基本概念。
細節就是「普通法」來表決。

概念性的條文定義過闊是理所當然的事,更何況是這個趕
急完成的東西。

說實在,「通常居港」是一個概念,判決是法院用「入境
條例」來,例子是用國際的案例。

如果單以基本法作為法律,那就不用開審這麼多回了。


http://zh.wikipedia.org/zh-tw/%E9%A6%99%E6%B8%AF%E5%B1%85%E7%95%99%E6%AC%8A%E7%88%AD%E8%AD%B0
"如此的定義很快就被察覺為過闊,因此吸取教訓,在1987年4月13日訂立中葡聯合聲明時所訂立的定義,已大大減少出現澳門居留權爭議的可能"

>如果單以基本法作為法律,那就不用開審這麼多回了。

by the way, 基本法第159條包括以下一段:

本法的任何修改,均不得同中華人民共和國對香港既定的基本方針政策相抵觸。
換句話說,除非修改基本法把上段除去,又或者修改中英聯合聲明(兩者都非邏輯上不可能,只是其政治意味極強,因為所謂「五十年不變」是最少上述基本方針政策不變),否則,不論如何修改基本法第24條,其行文都必須包括中英聯合聲明附件一上述有關的部分。

-
So that can be avoided if chi na take the advice from Hong Kong lawyers on 1980s as the "root cause" is the 基本法 and 中英聯合聲明didn't being define the issue properly......... chi na is just fxxked the thing up by their own

小貓不會作模型,小貓只愛玩模型;看似小貓玩模型,其實模型玩小貓:
A B 補土白膠條,樹脂改套蝕刻片;凹線凸線凹凸線,乾磨水磨銼刀磨;
水性油性消光漆,乾掃手掃噴槍掃;模型一盒三百幾,零件一堆三千幾;
多買多作進步多,買了不作口水多;花錢耗時傷精神,小貓是隻敗家喵。
初心者 Posted - 11/17/2011 : 12:20:29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imahuman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rockitten

香港居留權爭議
http://zh.wikipedia.org/zh-tw/%E9%A6%99%E6%B8%AF%E5%B1%85%E7%95%99%E6%AC%8A%E7%88%AD%E8%AD%B0

之所以是"後門"就在於定義過闊

小貓不會作模型,小貓只愛玩模型;看似小貓玩模型,其實模型玩小貓:
A B 補土白膠條,樹脂改套蝕刻片;凹線凸線凹凸線,乾磨水磨銼刀磨;
水性油性消光漆,乾掃手掃噴槍掃;模型一盒三百幾,零件一堆三千幾;
多買多作進步多,買了不作口水多;花錢耗時傷精神,小貓是隻敗家喵。


原來是這樣子....看wiki時看不明白定義過闊的隱藏信息XP




基本法的定位和憲法相類的東西,只有一個最基本概念。
細節就是「普通法」來表決。

概念性的條文定義過闊是理所當然的事,更何況是這個趕
急完成的東西。

說實在,「通常居港」是一個概念,判決是法院用「入境
條例」來,例子是用國際的案例。

如果單以基本法作為法律,那就不用開審這麼多回了。
dasha Posted - 11/17/2011 : 08:16:46
相信風水是個人自由,但小弟比較懷疑的是,誰看的風水?因為做這一行擅長鬼扯的傢伙太多了,很多人其實是被鬼扯騙到,相信大家還記得替前總統算塔羅的那個年輕人......
至於不要武器不要警報器,那個其實是一種"迷信"--從小心理上就受到某種制約,確認某些事情不能做,但為何如此自己說不出理由,所以就找各種理由來合理化自己心理這個莫名的制約.
Lugiahua Posted - 11/17/2011 : 02:09:33

我現在租房子的房東就是很有趣的這種
非常相信風水

為了"改善風水"
把本來的牆打掉, 改成非常大的落地窗
房子前半部居然就有三道門(不是三層門, 而是三個方向各一個門)
後面又改出兩個落地玻璃門

院子沒有柵欄, 門窗沒有警報器, 沒有監視器, 當然房東本身更沒有槍
然後認為這樣風水會好, 就不會有歹徒上門

我感想是這房子防禦性被改到剩只比帳棚好一點, 歹徒走到後面敲破玻璃門就能進來了
imahuman Posted - 11/16/2011 : 19:31:31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rockitten

香港居留權爭議
http://zh.wikipedia.org/zh-tw/%E9%A6%99%E6%B8%AF%E5%B1%85%E7%95%99%E6%AC%8A%E7%88%AD%E8%AD%B0

之所以是"後門"就在於定義過闊

小貓不會作模型,小貓只愛玩模型;看似小貓玩模型,其實模型玩小貓:
A B 補土白膠條,樹脂改套蝕刻片;凹線凸線凹凸線,乾磨水磨銼刀磨;
水性油性消光漆,乾掃手掃噴槍掃;模型一盒三百幾,零件一堆三千幾;
多買多作進步多,買了不作口水多;花錢耗時傷精神,小貓是隻敗家喵。


原來是這樣子....看wiki時看不明白定義過闊的隱藏信息XP

quote:

不知道算不算偏見
但是似乎第一代華人移民(如我父母或是房東)都非常反對持有槍械或是其他武器

有時候這種老一輩人士的觀念在我們眼中真的很難理解
例如寧願相信門上掛八卦鏡跟風水論, 而不依靠槍枝或是警報器防衛
更甚者認為攜帶槍械或是安裝柵欄鐵門會"破壞風水導致歹徒上門"這種本末導致的邏輯...

不是小弟認為這是迷信
小弟宗教信仰觀念是很強的, 但是沒有所謂戴十字架或是拿著聖經就不用穿抗彈衣那種程度..


反槍枝不算難理解,反警報器倒是比較奇怪...
Lugiahua Posted - 11/16/2011 : 17:10:51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慎.中野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yusaku
這幾年這種可能性只會提高,看看歐洲新納粹怎麼繁殖了。
因為主要消費市場崩潰後,原料供應國也是難逃一劫。
解決方法除了對外戰爭就是對內找個代罪羔羊,而黃皮膚的
雖然在景氣好時生活品質看起來比較差,但是因為儲蓄率高
,在景氣寒冬時節看起來生活過得比較好。
而這種人在景氣差的只會剛好就是最好的代罪羔羊。



那是因為東亞人喜歡存錢又不喜歡武裝自衛(韓國人除外),在某些國度看起來就像會走路的撲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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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不知道算不算偏見
但是似乎第一代華人移民(如我父母或是房東)都非常反對持有槍械或是其他武器

有時候這種老一輩人士的觀念在我們眼中真的很難理解
例如寧願相信門上掛八卦鏡跟風水論, 而不依靠槍枝或是警報器防衛
更甚者認為攜帶槍械或是安裝柵欄鐵門會"破壞風水導致歹徒上門"這種本末導致的邏輯...

不是小弟認為這是迷信
小弟宗教信仰觀念是很強的, 但是沒有所謂戴十字架或是拿著聖經就不用穿抗彈衣那種程度..
慎.中野 Posted - 11/16/2011 : 11:16:14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yusaku
這幾年這種可能性只會提高,看看歐洲新納粹怎麼繁殖了。
因為主要消費市場崩潰後,原料供應國也是難逃一劫。
解決方法除了對外戰爭就是對內找個代罪羔羊,而黃皮膚的
雖然在景氣好時生活品質看起來比較差,但是因為儲蓄率高
,在景氣寒冬時節看起來生活過得比較好。
而這種人在景氣差的只會剛好就是最好的代罪羔羊。



那是因為東亞人喜歡存錢又不喜歡武裝自衛(韓國人除外),在某些國度看起來就像會走路的撲滿。



----
「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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