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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 O P I C    R E V I E W
von_Guo Posted - 07/04/2009 : 03:16:38



看看這些原來一個個像頭公牛一樣的傢伙 如今的模樣
除了殘破的身體 也只剩下殘破的靈魂 (他/她們後半生還能找回往日的歡愉陽光嗎?)
前几年陳水扁等一小撮王八蛋拖著國人一步步往戰爭的旋渦靠近   一些被他牽著鼻子走的人還十分高興

戰爭=流血
如果必須死 要是能被一顆1000磅炸彈落在身旁 死得連一塊皮肉也找不到 那也算痛快
否則血流乾了死 渴死 餓死 淹死 燒死 痛死 壓死 活埋 ... 都算難過

萬一不死成了重殘 影片裡就是部份的榜樣  缺胳膊斷腿 腦殘 五官功能損毀 或是這几項傷害的組合
另外沒拍出的應該還包括 植物人 體內五腑六臟損毀終生臥床
還有燒傷不知算是輕殘 還是重殘?  當鼻子像塑膠一樣熔掉之後 只剩下兩個孔 ...

這些受傷人仕 包括
純粹出於愛國從軍者 911之後想為鄉親復仇出氣者 家貧但想讀大學者 
問題青少男女想藉從軍給人生找個出口者 當然也不乏任何軍隊裡都有的冒險家尋求刺激者 (或曰自我挑戰者) ...
而好強 好勝 好奇 好玩 也多少以不同的組合成為這些人從軍的部份動機
當然這些人都是自願役  有今天的結局也怨不了旁人  美國要維持老大的地位 這是代價

為要活得尊嚴 所以吾國中華民國一直維持一支軍隊 萬一戰爭不幸降臨 吾人只有面對 不至於也不可能去避戰畏戰
但台灣該不至於想用自己的軍隊去主動求戰吧?  這就是那個王八蛋這幾年來拖著大家去做的事

看看那一雙機器腳 價值不斐 印像中若不上100万 也要數十万台幣
弄十几億藏錢海外 你想他會幫你裝嗎?  前兩天傳出去年八月份他還催秘書幫他急件辨護照

去(?)年馬總統的漢光演習有一場叫南部後備軍人搬屍袋的課目 這不知是誰出的餿主意?  
推敲原本寓意該是 ’不見屍袋不流淚’    妙則妙矣  但是只是屍袋 不見血光 恐怕仍起不到什麼震撼作用吧?
這一小時的訪談真是應該給那些被灌大X還甘之若飴的人看看  
不過鄉巴佬的英語能力往往有限(否則怎叫鄉巴佬?) 光看圖恐怕還是起不到什麼震撼作用?
================================


這影片是兩年前拍的  花$10可以買到DVD 另外八九月時此地CABLE將播放
既然電視會播 網路就多半找得到不要錢的  所以請見以下
十位受訪者包括前陸軍 陸戰隊 男女憲兵  (嘿  人家憲兵可見要上戰場的  人家憲兵可不是銀樣蠟槍頭 錦衣衛)

絕大多數的受傷是受到路邊炸彈的攻擊 而且事發經過被戰友從後方拍下
我原來一直只道路邊炸彈不過是土製炸彈之類的玩藝
但影片顯示它絕對不土  至少引爆裝置如不是high tech 也是medium tech 絕對不會是low tech

至於片名 Alive Day Memories
他們原來在那天都會像其他戰友罹難的 但僥倖撿回一條命 所以自我解嘲說那天是他們的 Alive Day  第二個生日
惟浴火重生之後 只剩下破碎的身體 破碎的靈魂  是令人鼻酸的黑色幽默


/////////////////////////////////////////////////
Alive Day Memories

part 1: http://www.youtube.com/watch?v=8j08fvUk67U&feature=related
part 2: http://www.youtube.com/watch?v=1uCvxCZttUY&feature=related
part 3: http://www.youtube.com/watch?v=mCZ4XJx-lJs&feature=related
part 4: http://www.youtube.com/watch?v=a4Nsh7gbRuM&feature=related
part 5: http://www.youtube.com/watch?v=Xgmzatiz6Wc&feature=related
part 6: http://www.youtube.com/watch?v=YIYUs7LKWCE&feature=related

7   L A T E S T    R E P L I E S    (Newest First)
von_Guo Posted - 07/07/2009 : 20:48:46
>>>
現在美國陸軍比較學乖了一點,單位後調時先在科威特重整,然後上船,在船上
的這段時間可以幫助他們遠離戰場,但又不至於立即被丟入社會。
<<<


http://www.pbs.org/video/program/1120934036/   最後兩集提到 Tiger Cruise  

出航半年  讓家人上船七天(珍珠港 ---> 聖地牙哥) 提供吃住 (飯錢成本費$100左右)
讓家人瞭解船員生活與工作環境 海軍軍力 與船員即將返家開始休假之前有一個心理過渡

合格家人:   父母 兄弟姊妹 子女 (即所謂之 tiger)
不合格家人或友人:  配偶 男女朋友 (???似乎已不如此嚴格)
從本土到夏威夷以及登船前之一切費用自理 登船當天早上由指定地點到碼頭的巴士由海軍提供
可申請人:   全船船員 包括陸戰隊
慎.中野 Posted - 07/05/2009 : 18:05:07
quote:
Originally posted by astroboy

就算一個大兵精神出問題理應後送,在同袍眼中很多時就是開小差加重別人負擔,以後被送回來準沒好日子過



同僚大家一起吃過苦還比較好理解,若是送回不認識的人中,那這種刻板印象還真的洗不掉。

----
「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astroboy Posted - 07/04/2009 : 22:41:11
就算一個大兵精神出問題理應後送,在同袍眼中很多時就是開小差加重別人負擔,以後被送回來準沒好日子過
曹公孟德 Posted - 07/04/2009 : 22:33:40
我倒是對美國義肢的水平如何比較有興趣

慎.中野 Posted - 07/04/2009 : 17:53:04
美國陸軍的輪調制度對減少戰鬥疲憊毫無幫助,這點很早就被指出來,但從未改善。

BOB裡頭也有提到,負傷的士兵為何願意逃院返回戰場?因為他們願意與他們的
弟兄在一起,USMC也維持士兵返回原單位的制度。

現在美國陸軍比較學乖了一點,單位後調時先在科威特重整,然後上船,在船上
的這段時間可以幫助他們遠離戰場,但又不至於立即被丟入社會。


----
「我乃是根據個人一向仰賴的研究方法而得出結論。我的方法就是:道聽途說加上斷章取義,然後歸納推理,最後忘掉訊息來源,開始強詞奪理,堅持我所言就是既定事實。」
史考特.亞當斯,《呆伯特之黃鼠狼當道》
dasha Posted - 07/04/2009 : 06:15:51
其實越戰也是有不少用藥的記錄......這是戰爭泥淖化的現象之一,尤其贏家會被特別強調.

吉屋出售
台北市基隆路二段套房,近台大及捷運,附近有黃昏市場,生活機能便利.
http://www.hbhousing.com.tw/web/A002/index.asp?module=search&file=Detail&No=Z087382%20%20%20&AID=A0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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詳情請洽0931043559田小姐
von_Guo Posted - 07/04/2009 : 05:36:05


戰鬥疲勞對於沒有實戰經驗的軍隊或國民不知能否加以想
像?
從美軍當事人的經驗來看 戰鬥疲勞唯一有效的治療仍是
脫離戰鬥

TIME將官方與病患雙方之間迥然各異的說法展現出來 
頗為令人玩味

敝人對戰場醫療或軍事醫學純為外行 誤謬處請方家達人不吝指點


===========================================
http://www.time.com/time/nation/article/0,8599,1811858,00.html
America's Medicated Army 
By Mark Thompson Thursday, Jun. 05, 2008

嗑藥的美軍

士官Christopher LeJeune在開始搜索危險的伊拉克道路
---以身作餌,引誘反抗派現身,所以他的單位可殲殺之---
七個月後,發覺自己日益身陷無助之中。


”歷經一陣子沉重任務後,日常事物開始攪擾我,”LeJeune
說到。他的單位執行過保護受到RPG攻擊的伊拉克派出所,
搜捕藏匿在巴格達黝黑地下室裡的迫擊砲,並要自行清理
本單位製造的「髒亂」。 他回憶一場夜間駁火後,奉令
再回現地去給敵人收屍。 當他和戰友們到達現場時,發
覺有些倒地的身體還活著。 ”你不會經常知道誰是壞蛋
。當你搜查一間屋子,會先入為主屋裡的人都是恐佈份子
。 但進屋之後,只見一地板的小孩子鞋和玩具。 凡此
種種對我造成的影響遠遠超過原來的想像。”


LeJeune於是去看在伊拉克的軍醫。 快速的問診之後,被
診斷為抑鬱症(depression)。 醫官開了兩份藥打發他回
原單位,抗抑鬱藥(antidepressant)左洛复(Zoloft)和抗
焦慮劑(antianxiety )氯硝西泮(clonazepam)。LeJeune
說在伊拉,官兵不會輕易透露自己有毛病,如果承認了,唯
一的解決方式是給藥丸。


當高科技神奇武器如無人機投射地獄火飛彈佔據媒體頭條
時, 美軍如LeJeune者揣著另類武器上戰場。 它是何其
不露痕跡,以至鮮少美國人知道它的部署。 美軍史上首
見地,為數不少且持續增加的作戰人員正按日服用抗抑鬱
藥,藉以鎮定在伊拉克和阿富汗被重複和持久勤務緊崩的
神經。


這類藥物不僅被用來冷靜部隊,且讓已經左支右絀的軍方
保留它最珍貴的資源:前線的官兵。 第五心理衛生顧問
組的數據顯示,在去年秋天一場不記名問卷結果,在伊拉克
有12% 阿富汗17%的人員服用抗抑鬱藥或安眠藥。 在阿
富汗竄升的暴力活動和更孤立隔絕的任務環境,驅使部隊
較在伊拉克更倚賴藥物。


在大致保存著每一項統計數據的五角大廈,獨缺此類訊息
。 陸軍也未堅持詢問方劑的服用,使得追蹤困難。 根
據依循傳統方式來就診官兵的症候,加上三月份揭曉的問
卷結果,有可能低估了抗抑鬱藥的使用率。 但如果陸軍
的數據反映得了其他軍種的情況 --- 陸軍目前在戰區部
署人數最多 --- 那伊、阿兩地去秋有20,000人使用抗抑
鬱藥。


陸軍估計正常管道核發的兩項藥劑,抗抑鬱藥如百憂解
(Prozac )與左洛复( Zoloft),安眠藥如Ambien,在使用比
例上大約五五分。  就某方面來看,這類處方似乎沒啥
大不了。 史有明訓,將軍們每每讓下屬瞌藥至少始於華
盛頓之在福奇谷(Valley Forge)將朗姆酒(rum)列入口糧
。 二戰期間,納粹挾一種名為Pervitin的安非他命的助
興,閃電席捲波蘭法國。 美軍越戰期間也使用過安非他
命。 軍中日增地使用抗抑鬱藥也反映了該藥在民間的流
行。去(2004)年,根據IMS Health藥品市場研究
(pharmaceutical-market-research)公司提供的完整可用
的美國數據,醫生們開出一億四千七百萬抗抑鬱藥處方單
。 這項數字部份反映了通過林林總總不同藥物篩檢選出
最有效用者的普遍做法。 2006年聯邦政府資助的研究發
現,70%的抗抑鬱藥用者加上心理治療經歷某些情緒改善。


但說到駁火,我軍歷來在戰鬥中禁用這類藥物。 而且士
兵---較一般人口平均年輕和健康---入伍前已被篩掉精神
病患者。 我軍之間藥物使用的增加顯示出在伊拉克和阿
富汗作戰官兵正付出沉重精神和心理代價。 五角大廈的
調查表明,雖所有的官兵部署到戰場會覺得精神緊繃
(stressed),70%會設法返回正常。 但約20%將受到軍方
所稱的 “臨時緊繃傷害(temporary stress
injuries)”,10%會患上“緊繃疾病” 。 這類疾病,據高層
獲得的部署前簡報,始於輕度焦慮,易怒,失眠,和日增的情
緒上冷漠與悲觀。 隨著情況惡化,除諸般情緒持續,並增
加恐慌,憤怒,無法控制的顫抖和暫時癱瘓。 這些症狀往
往繼續到退伍返家,成為婚姻破裂,自殺和精神崩潰的關鍵
角色。


心理創傷之如此普遍,五角大廈可能會擴大紫心勳章 “受
傷資格”的尺度 --- 以往僅限於在戰場上身體受傷 ---
來包括緊繃後遺障礙(PTSD,posttraumatic stress
disorder) 。 國防部長羅伯特蓋茨5月2日表示,它屬“明
顯的一檔事”需要被加以考慮,五角大樓正在權衡更改。 
服用藥物以對付戰場心理創傷出了軍中未多被討論,但在
軍中已被討論多年。 “沒有仙丹可以抹掉心版上摯友身
體支離破碎的影象或是減輕在出事那天與他換班的罪惡感
”,《戰鬥緊繃傷害,Combat Stress Injury》,費格里
(Charles Figley)和威廉•納許(William Nash)編輯,一本
詳述部隊如何受益於這類藥物的2006年醫學圖書。  “然
而,藥物可以減輕某些消沉(debilitating),和幾乎不能忍
受的戰鬥和作戰緊繃傷害症狀”並“幫助人員恢復到完全功
能” 。


這意味著任何能延長官兵部署和戰鬥的藥物亦能節省訓練
和部署菜鳥的經費。 但缺點是:需要長期心理治療的官
兵人數隨著重複部署和冗長戰鬥任務期而升高。 倘若軍
隊沒有得到足夠的時間遠離戰鬥 --- 無論是在戰場或返
家停留休息後回到戰場 ---抗抑鬱藥和安眠藥有可能會將
已經繃緊的部隊拉得甚至更緊。 “這是當你用不是設計成
長期作戰的軍隊打一場長期戰爭所發生的事” ,勞倫斯考
伯說(Lawrence Korb),雷根政府時代五角大廈人力司司長



軍人家屬們不解何以會有如此改變,根據私立全國軍人家
庭協會的Joyce Raezer。 “嘿,這這些藥物真不錯” ,她回
憶一名軍醫說到, “所以我們可以讓人員持續部署” 。 
然而專業人士有自己的疑慮。 “我們是否試圖將基本上是
數量不足的作戰部隊裹上繃帶? ” Frank Ochberg博士問,
資深精神病專家和國際壓力創傷研究學會奠基董事會成員
。 當某些心理治療藥物被揭露更多副作用時,此類問題
的急迫性也獲得提升。 去年,美國食品和藥物管理局
(FDA)要求抗抑鬱藥物製造商擴大2004年的“黑盒子”警告,
說該藥物可能增加兒童和青少年的自殺風險。 該機構要
求---並獲通過---擴大警告,其中包括年齡在18至24歲之
間的年輕成年人,那也是軍隊的核心年齡族群。 現在的
問題是,是否在伊拉克和阿富汗戰場藥物使用日增和自殺
率上升有關。 從開戰至2007年,阿富汗和伊拉克陸軍有
164件自殺,而按年均率計算,目前是2001年時的兩倍。


軍方於5月29日宣稱,去年一年至少115名士兵自殺,包括36
名發生在伊拉克和阿富汗。 自從1980年開始蒐集該項記
錄以來,這是最高的。 2006和2007年,近40%的陸軍自殺
者服用精神科藥物---絕大多數使用羥色胺再攝取抑製劑
(SSRIs,selective serotonin reuptake inhibitors)像
百憂解和左洛复(Prozac and Zoloft)。 雖然軍方將破
裂的婚姻或男女關係列為首因,一些局外專家感受自殺和
使用處方藥之間的關聯---然而也無從知道藉抗抑鬱藥物
改善士兵的精神狀態阻止了多少自殺。 “服用SSRIs後 
美國士兵自殺企圖比例偏高,應引起嚴重關切” , Joseph
Glenmullen博士說,其在哈佛醫學院教精神病學
(psychiatry)。 “而且無疑地,軍方是使用該類藥物使人
在困難情況下硬撐。”


戰爭的創傷
SSRIs ---禮來(Lilly)公司的百憂解(左洛复)於1987年
第一個被美國FDA批准,其次是由輝瑞(Pfizer)公司的左
洛复(Zoloft),葛蘭素史克(GlaxoSmithKline)的帕羅西
汀(Paxil),森林製藥(Forest Pharmaceuticals)的普蘭
(Celexa)和其他等等---出現之前 原有的抗抑鬱藥有許
多癱瘓性(disabling)的副作用。 記憶力和判斷力受損
,頭暈,嗜睡和其他諸多並發症,使它們不適用於作戰部隊
。 新型藥物副作用較少,不似早先的藥物,一般都不會
上癮或具毒性,即使是大量服用。 其作用係藉著將神經
結(neural connections)沐浴在稱為血清素(serotonin)
的大腦化學物質裡。 至少對某些人,這放大羥色胺的心
境開朗(mood-brightening)效果。


在1994年,陸軍精神病醫師卡梅倫里奇(E. Cameron
Ritchie)少校,屬於首批建議SSRIs隨陸軍作戰部隊部署者
。 當她由部署索馬利亞調返之後編寫和發表一份文件指
出,醫務所軍醫的藥櫃(sick-call chests)“包括過時或是
沒有包括精神科用藥” 。 她總結說: “如果抑鬱症狀是
輕微和可掌握的(manageable),精神科用藥可能較醫療後
送為宜(medication may be preferable to medical
evacuation)。 ”


到1999年時,軍醫之間在相互討論該問題。 納許,海軍心
理醫生,寫到,海軍醫生們---也為陸戰隊誰提供醫療---有
“尖銳的意見分歧” 關於讓部隊在戰場使用SSRIs 。 持
懷疑論者認為,該類藥物的“真正安全性”在戰場上還有待
證實。 支持者反駁說,使用該類藥物可以“防止耗竭人力
資源和不必要的因脫離作戰任務而傷害到個人軍旅生涯”
。 納許在審閱醫學文獻後 寫到報告上, SSRIs “可被
安全地運用在人員部署和被部署的人員上(can be safely
administered to deploying and deployed personnel)
。”


2003年入侵伊拉克後,此類新藥由涓涓細水變成濤濤洪流
。 美國「磕藥式」戰爭詳細情況來自開戰之後陸軍每年
進行的心理健康調查。 如果調查結果是正確的,許多美
軍官兵的戰鬥生活是經驗一種經常目睹又無法忘懷的誤配
(many U.S. soldiers experience a common but
haunting mismatch in combat life): 2006年,雖然在伊
拉克的近三分之二的受訪官兵曉得某某被打死或打傷,但
他們之中少於15%肯定自己已經打死一名敵人成員作為報
復。 眼睜睜目睹戰爭的代價卻又不能對它作什麼,兩者
間的不平衡,該調查顯示,形成 “強烈的懼怕,無助或恐怖”
的感覺,而撒下精神痛苦的種子。 “我的一位朋友是在戰
車駕駛座上液化,我目睹一切” 是一個典型註角。 另一
個: “一個巨大的f______炸彈把吾友的腦袋炸得離我50米
遠。 ”這種無法磨滅的場景---不知道何時何地下一個會
再發生---趨使數以千計的名官兵服用抗抑鬱藥,軍方心理
醫生說。 這不難想像是為什麼。


重複上戰場也會引發心理健康問題。 有將近30%的部隊
在其第三次被部署時遭受嚴重的心理健康問題,一位高級
陸軍精神病學家在三月份時告訴國會。 上校醫官查爾斯
•霍格(Charles Hoge)補充說,最近的研究顯示目前介於兩
次作戰任務期的12個月仍不足以讓士兵“重新設定”並從前
次任務期的壓力中恢復,然後重回戰場。


Joseph Horam上校說,抗抑鬱藥在戰時軍隊治療上已造成“
驚人的差別”。 一名在懷俄明州的陸軍國民兵醫生,第一
次海灣戰爭期間,Horam被部署到沙烏地阿拉伯,此次戰爭
兩次被部署到伊拉克。 “在上次海灣戰爭中,我們沒有這
些藥品,所以我們的基本宗旨是'三頓熱餐和一張舖位
’(three hots and a cot)” ---給緊繃的部隊一點休息和
放鬆,看看他們會否有所改善。  “假如沒有馬上好轉,他
們會需要被轉送後方 或可能調離戰場。” 但最近2006
年他在巴格達的階段,他治療一名看守伊拉克人犯的士兵
。 “他心情煩亂,當與人犯高度互動時,當與他們情緒對抗
---並當手中持有武器時” ,Horam說。 “但他隸屬一支高
度訓練有素的團隊,我們不想失去他。所以,我們讓他使用
SSRI,並在一個星期內,他煥然一新,我們放他回去從事完
全勤務。”


直到2006年11月,五角大廈才建立各軍種統一的規定。 
但奇怪的是,它沒有提到新的抗抑鬱藥。 相反地,它只是
禁止部隊使用老式藥物,包括“鋰,抗癲癇藥和抗精神病藥
物”。 目的,一名政策制定參與者說,是給SSRIs“綠燈”而
不說出口。 去年7月 三名精神科軍醫在《軍事醫學
,Military Medicine》,美國軍醫協會的獨立雜誌,發表的
一篇論文,敦促前往阿富汗和伊拉克的軍醫們一旦在戰場“
在他們最有把握的開方感覺下,要求相當數量的SSRI“為”
治療新型抑鬱症“。 該藥物,三名軍醫們作出的結論,幫
助'保存戰力',陸軍軍醫隊(Army Medical Corps)的座右
銘。


這些天來里奇(Ritchie)---目前已是一名上校和陸軍軍醫
處處長(Army surgeon general)的精神病顧問---認為軍
隊使用SSRIs有助將心理疾病去污名化。 她說: “我們所
做正試圖使治療抑鬱症和緊繃後遺障礙(PTSD)---尤其是
緊繃後遺障礙,這目前在官兵中很常見---成為例行常規。
” “我們不想讓軍醫們執行他們的工作和任務時因無法使
用這些藥物而感到不便” 。 里奇,“每天6次”與她在戰區
的同事通連,說她不知道“有任何壞的結果”出於官兵採用
SSRIs。


小威廉溫肯韋爾德(William Winkenwerder Jr.),五角大
廈的健康事務助理部長(Assistant Secretary of
Defense for Health Affairs)去年離任前簽署了2006年
的政策,說,新藥目前運作良好。 “戰鬥,表達了一些獨特
和重要的警訊---顯然地,正在接受治療者能輕易接近武器
,他們可能受到重大壓力,因此他們需要被非常小心的評估
,而良好的臨床決定需要被作成” ,溫肯韋爾德告訴TIME的
記者。 “這是我相信目前正在發生的事情。”


"In a Total Daze"
“發呆”
然而,戰場似乎不是一個完美來廣泛施用這些處方藥品的
所在。 LeJeune,在伊拉克待了15個月,於2004年5月回國
之前表示,有更多的部隊需要受到幫助---藥物或其他方式
---但沒得到,因擔心會壞了他們的晉升機會。 “他們不
想他們的生涯被糟蹋或讓人人都搭上車隊幫你去拿藥,” 
LeJeune說,34歲,目前住在猶他州。 “在老百姓的世界裡,
當你有問題,你去看醫生,你隨後會有一些藥物治療。在伊
拉克,你只看醫生一兩次,但你經常持續領到藥物。” 
LeJeune說,藥物---結合戰爭的其他壓力---弄出體能衰弱
的軍人。 “超過好幾個車隊上路 載著滿車發呆的傢伙
(There were more than a few convoys going out in a
total daze)。”


大約有三分之一的官兵在阿富汗和伊拉克說,當他們有需
要時,他們無法見到一個心理專業人員。 當去年在伊拉
克的官兵人數增加了30,000人後,陸軍心理健康工作人員
保持不變--- 約200---使諮詢和照顧更難獲得。 “消耗
(Burnout)和熱心疲勞症(compassion fatigue)”正在這些
人員裡增加著,並且從伊拉克有“最近精神後送”的陸軍心
理健康工作人員,2007年的調查中說。 官兵,通常駐紮的
前哨基地如此孤立,以至後續訪談困難。 “在一個理想的
世界,” 納許醫官,剛從海軍退役,承認 “你不會依靠藥物
,作為你的第一線治療,但在戰場環境中,那往往是你全部
所有。”


正當更多部隊在服用這些藥物時,出現了新的有關療效的
懷疑。 數份來自蘭德(Rand)公司最近和聯邦醫學研究所
(IOM,Institute of Medicine)的報告提出懷疑新藥可以
減輕多少緊繃後遺障礙。 蘭德發表在4月份的研究報告
表示, “SSRIs的整體效應,即便臨床試驗上的最大劑量,僅
適度(modest)而已。” 去年十月,IOM的結論, “確定
SSRIs治療緊繃後遺障礙療效的證據不足。”


這點倒是可以由Chris LeJeune告訴他們。 當2004年5月
返家,他仍在依靠氯硝西泮(clonazepam)和其他藥物渡日
。 他成了在伊拉克和阿富汗卅萬服役美軍感染緊繃後遺
障礙(PTSD)或抑鬱症的一員。 “PTSD不能靠吃藥治好---
它只是麻木,”他現在聲稱。 他說: “我感覺好像整天在
吃禁藥。 ” 因此,一年前,他簡單地停用它們了。在退伍
軍人事務諮詢(VA counseling)的輔導下 “我只是開始試
圖靠自己搏鬥病魔,”他說。 當記者問他目前感覺如何時
,他笑了。 “我想,”他說,“我真的非常地接近到恢復正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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